責人的座談會。”柳俊笑著給岳母做了解釋,緊著請解英入座。
“怎麼,碧秀,你不高興啊?”解英剛一坐下,馬上就察覺阮碧秀神色不對。她們是二十幾年的好姐妹,阮碧秀情緒上絲毫的異常,自然都瞞不過解英的眼神。
“是啊,你說氣不氣人?剛才陶德珍同志打電話過來,一開口就向我告狀,說小俊的警衛員打了她侄兒陶思青,還說這個事情不太好什麼的,說不了兩句話,就把電話掛了!”阮碧秀找到了“傾訴”物件,立即說道開了。
“陶思青?就是他們說的那個……首都最紈絝的那個紈絝?”解英也很是意外。
“首都最紈絝的那個紈絝”聽了解英對陶思青的評價,柳省長不由失笑。笑過之後又搖了搖頭。連解英和阮碧秀這樣久居“深宮”不問政事的領袖夫人,都聽說過陶思青的“大名”由此可見陶思青的紈絝程度!
只怕就是高二少爺葆宏先生,兩位領袖夫人也不曾聽說他的大名。
“可不就是他嗎?聽說上回和梁部長的小孩打架,打不過,跑到這裡來搬救兵,也是這個陶德珍。一個電話把治國同志都驚動了,說是要嚴肅處理!”阮碧秀益發不悅。
柳俊又有些恍然。合著上回直接驚動李治國主席的,也是這位陶德珍陶大姐。這位元老夫人,果然是薑桂之性,老而彌辣,比柳省長還要“護短”譬如今天這個事情,明明是陶思青不知天高地厚,挑釁柳省長,不過小小捱了個教訓,陶德珍便當成天大的事情,像個尋常家庭婦女似的,竟然親自打電話找阮碧秀告狀,將此事看做是小地方街坊鄰居小孩子打架來處理了!
搞不好陶德珍還會直接打電話給柳晉才或者別的巨頭告狀。
瞧瞧你這個省長兒子吧,什麼德行?剛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