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本是兄弟,這裡又沒有外人,何必叫得這麼生分。”
王離愣了一下。這裡沒有外人?啥意思?隗氏和琴氏難道還是自家人?
隨後跟來的唐老爹看到王離疑惑的樣子,不禁哈哈一笑,指著身邊的隗藏說道:“隗先生與公子是表親,按輩份算。公子還要叫隗先生一聲表兄。隗先生又是我家小少主的舅父,按輩份算,我家小少主要喊公子為……”
“慢慢……”王離舉手連搖,“唐老爹,你剛才說什麼?我大兄和隗先生是表兄弟?”
唐老爹剛要點頭,卻看到琴玥玉臉一寒,一雙大眼睛狠狠地瞪著王離,當即想到了什麼,馬上閉上了嘴巴。
“搞了半天,都是一家人……哈哈……”王離興奮起來,激動地搓著手,望著琴玥不懷好意地笑道,“姐姐,我輩份長了,我現在是你的……”
琴玥不待他說完,立即橫眉冷對,嘴唇裡吐出一聲冷哂,“你敢?”
王離笑容一僵,囁嚅了半天才憤憤不平地憋出一句話,“各交各的,我吃虧了。”
眾人鬨堂大笑,琴玥一張玉臉頓時羞紅,側身躲到了琴珪身後。王離卻是沒心沒肺,依舊不甘心地埋怨著,“吃虧了,今天吃大虧了。”接著衝著琴珪喊道,“晚上你請客。我沒錢,心情太壞,壞透了。”
“晚上我給表兄接風。”寶鼎笑著拍拍王離的後背,“你熟悉這裡,好好安排一下,到晉陽最好的酒肆。”
王離頓時高興了,眉飛色舞地說道:“晉陽最好的酒肆不在城裡,而在這晉水之濱,懸甕山下的東籬寓。大兄,我這就派人過去。”
“接下來的行程如何安排?”寶鼎問道,“總不至於讓貴客在河堤上曬太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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