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基礎,給後輩子孫創造一個可持續發展的良好環境。”寶鼎望著秦王政,無奈地問道,“王兄,你不會當真相信世上有長生不老藥吧?”
秦王政不理睬寶鼎的揶揄,他沉思良久,問道,“分封呢?”
“分封是暫時的,而且此分封非彼分封,我們所擬製的分封和當年周武王所建的分封不是一回事。”寶鼎不以為然地說道。
秦王政對寶鼎的態度十分不滿,“只要條件許可,一夜之間,此分封就會變成彼分封。”
“我說了,只要在軍事上取得勝利,咸陽牢牢控制了軍隊,此分封就不會變成彼分封。”寶鼎冷笑道,“不管那些人如何努力,最終在絕對實力面前,都是一場空。”
“咸陽控制軍隊?”秦王政盯著寶鼎,眼裡露出懷疑之色,“寡人拿什麼相信你?”
“王兄必須無條件地相信我,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要相信我。”寶鼎正色說道,“我到目前為止所做的一切到底是有助於大秦還是不利於大秦,王兄應該一目瞭然。我是你的兄弟,我們的身體裡流淌著同樣的血液,就是因為這一點,我才會毫無怨言地給你頭顱,而你才會毫不猶豫地趕來北疆。難道,你要帶著希望而來,帶著失望而去?”
這句話不痛不癢,讓秦王政異常難受,臉色不禁有些難看。
“咸陽甚囂塵上……”
寶鼎微微一笑,“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
秦王政默誦了一遍,微微頷首,臉上慢慢露出一絲笑意。
“寡人是不是要帶著失望而去?”秦王政不得不逼著寶鼎做出承諾。
“在我而言,國策變革的方向已經確定,郡國制,土地私有化,重建世襲。”寶鼎淡然笑道,“至於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