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能力。雖然近些年來,佤邦政府一直宣稱要實現佤邦的無毒化,用其他的經濟作物替代罌粟,但是這裡的人民太窮了,他們自生來就是混在罌粟堆裡。鴉片一年能收穫三季,每一季都能給他們立竿見影的換來錢和糧食。窮怕了的人是不在乎什麼政府的禁令的,有些佤邦的長官打仗的時候替政府賣命,無仗可打的時候替毒梟賣命。
夜未庸和他們之間一直是一種很微妙的關係。他是個毒販子,是政府圍剿的物件,可是這些政府的軍隊又為了他的錢,反過來替他效力。對於這些佤邦的長官們,夜未庸是時時刻刻防著,又處處要體現出對他們的信任。
他的冰毒要靠佤邦的軍隊送出境。他今天就是要和佤邦人談談利益的分成。
其實,他早就不想做一行了。自他發現命運給他開的這個玩笑之後,他就喪失了鬥志。金錢、權利、武器,這些對他來說,早就不重要了。但是,他又需要這些實實在在的勢力留住小櫻。如果他不是有錢,有槍,怎麼可能輕易的把小櫻自W市帶到緬甸,這樣輕鬆自在的享受和小櫻在一起的日子?
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即使他想洗手不幹,他的手下也不肯。被金錢利益燒紅了眼睛的人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如果他不幹了,只怕沒有命出的了緬甸。他不怕死,死對他來說也許就是明天的事。可是他不能不在乎小櫻。
今朝有酒今朝醉。他只想過一天算一天,記住和小櫻相處的每一刻。
小櫻看著夜未庸換上衣服,隨手就把一把手槍別進了腰間。然後理理衣領,笑著對小櫻說:“我走了,乖乖在家待著,不要亂跑。”說著就要轉身出門。
神使鬼差的,小櫻就忍不住一下子拉住了夜未庸的衣角,怯怯的問:“你要去幹什麼?”
夜未庸回過頭拍拍小櫻的頭:“不過出去走走,很快回來。”
“一定要帶槍的嗎?”
夜未庸啞然失笑。小櫻想說又不敢開口的樣子,又可憐又可愛。他忍不住把小櫻拉到自己懷裡,低頭在小櫻紅潤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只是防身,不是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