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還有人敢這麼挑釁,不想活了?要不是給呂溫侯面子,王勝當場就能動手。
“寶慶餘堂的少東主,老東主的兒子。”媚兒在王勝的耳邊悄悄的說道,可語氣裡王勝已經聽出了她的氣憤。只是有王勝為她出頭的情形下,媚兒不會畫蛇添足再做什麼而已。
失敗者!聽到這個身份,王勝直接就給對方一個定義。
同樣是二代少東主,御寶齋的少東家呂溫侯今日裡要舉辦接任大典,可寶慶餘堂的這位東主的嫡子卻已經被收回了所有的權力,老東主親自上陣。別說比老的,比當年的媚兒都差得遠。這傢伙上臺的時候,除了清除異己就是想當然的要強迫王勝合作,這是做生意的做派?
囂張跋扈不分場合,今天的大典,是御寶齋的頭等大事。這傢伙就算是能過來,估計也是跟著他的老爹一起來的,身為客人,管人家主人怎麼安排,客隨主便就是,這是你客人應該管的事情?
何況,寶慶餘堂的老東主過來,分明是打算事後和王勝談一談合作的事宜的。這事情本來媚兒因為養育之恩,所以勉強算是吐了口,可以往下進行了。可這敗家子這一開口,別說王勝,就連媚兒恐怕都要怒了。
“放心,他敢給你一分難堪,我從他老子身上十倍百倍的給你要回來。”王勝冷眼盯了那個傢伙一眼,輕聲的對媚兒說道。
媚兒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理會那傢伙。
看沒人理會,那個寶慶餘堂的前少東卻越發的囂張起來:“怎麼,被我說中了,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