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就好!”
天皇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道:“現在你該怎麼做,不用我再教你了吧?今天的教訓,你要記在心裡,我們大和民族的優點,就是隱忍,以後,你自己去思考怎麼做吧!”
繼宮德仁臉上滿是悔恨和惶恐,低著頭誠惶誠恐地說道:“我知道錯了,父皇!”
天皇嘆了口氣說道:“你沒有錯,你做事這件事,本身沒有什麼錯誤,你錯就錯在,不自量力,那個人,不是我們現在有實力去反抗的,而且他這樣的人,心思怎麼會放在一個國家上,難道你沒有見到中國的國慶閱兵,他出場了嗎?他能控制中國,更何況一個小小的日本?現在的中國,在世界如此的強勢,更是把臺灣也收復了,包括俄羅斯和英國與中國的關係,這都和這個人分不開,所以,我們該怎麼做,你明白了嗎?做你該做的,說不定你的腿,他會幫你治好!”
繼宮德仁眼中頓時生出幾分指望來,畏懼的眼神也淡了很多:“是!”
“起來吧!”
繼宮德仁站起來之後,臉色又是慘變,嘴裡更是哼了一聲!
他的右腿,並沒有完全失去知覺,只是有一種麻木的感覺,似乎腳踩在地上,並不是平時那種踏實的感覺!
天皇的眼神裡閃過一道光,卻淡淡地說道:“能走就好,以後,你就不要隨意走動,身邊的,留幾個忠心的就行了!”
“……是!”
繼宮德仁咬牙低頭,隨即又抬頭看了天皇一眼,囁囁地說道:“父皇……!他!那個……閣下會怎麼做?您為什麼把您的身份徽章給他啊?那可是代表至高無上的您的身份啊!”
在日本,天皇的身份徽章,就像是中國皇帝的玉溪一般,或者恩就是皇帝賜給一些信心腹大臣的那個如朕親臨的牌子一樣!
天皇又是一聲嘆息,說道:“給他不給他我的徽章,他不知道會在日本鬧出多大的動靜!我只希望,他能體恤一下我的用心,我最怕的,不是他用那個徽章,而是他不用!”
老傢伙說的沒錯!
按照郭璞的性格,像野田加朱這樣的傢伙,不知道他的下場會有多慘,而且郭璞又怎麼會直接就殺到他家裡去來一個滅門?他一定會在日本的內閣改組,首相選舉的大會上出現的!
那個時候,別人不知道他是誰,必然要叫警察警衛來圍攻,區區一群內閣議員和警察,能擋得住他?
說不定全部死翹翹都不一定!
全日本所有的顯赫人士,各黨派的精英人物都在啊,要是全部死了,日本也基本上沒啥戲了!
在日本內閣改組大會上,別的不說,媒體總是有幾家的吧?要是任憑這個傢伙隨便殺人,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那全世界必然會知道,到那個時候,其他國家怎麼看日本?
“馬上派出宮內省的秘衛,現在馬上趕到國會大廈,只要那個傢伙出現,就讓秘衛出面!”
繼宮德仁聽到老傢伙這樣說,有些狐疑的說道:“難道秘衛出面,就能讓他打消不當眾殺人的念頭嗎?”
天皇哼了一聲,喝道:“蠢材!朕是讓秘衛,去配合他殺人!”
繼宮德仁一愣,隨即恍然大悟!
宮內廳的秘衛出面,那就是皇室對人下手,而皇室為什麼對人下手?
那必然就是對皇室做了大不敬的事情,所有皇室才會派出宮內省的人出手,既然是大不敬的事情,有心人,就會聯想到今天下午的火災了!
一個威脅皇室的新內閣首相,死有餘辜啊!
第一卷 第七百一十四章 我是來殺人的
今天是日本國會重新選舉首相的重大日子!
日本自民黨一直就近一百年牢牢把持著整個日本內閣的權力,而其中只很少的幾次,被日本民主黨得手過!
而這一次,正是民主黨的野田加朱呼聲最高!
國會大廈中間是一幢高約三十米的主樓,兩邊則是這裡六層的裙樓!
在主樓的內部,是一個圓形的階梯狀大會場,會場正中是一圈主席座位,而中間有一個講話臺!
這時候,野田加朱正意氣風發的站在臺上和幾位其他黨派的黨首競爭首相的位置!
野田顯然有備而來,演講稿文采斐然,又極具針對性。他以“泥鰍”自比,強調自己的低調,務實,同時安撫年輕議員:“我上臺後,支援率暫時也不會高,所以不會解散眾議院,所以大家放心!”
“既然是泥鰍,我不會變成金魚,我也不想變成金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