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扭了!”
“讓我看看!媽的!我跟他們拼了!”
“胤祥!回來!都說算了。你能揹我不?”
“恩。”她爬上我的脊背,身體頓時溫暖了起來。
“他們是主子,我是奴才,還有什麼好爭的!”
我揹著她緩緩向寢宮走去,她像貓一樣用腦袋蹭著我的脖頸,發出滿足的嘆息。
“胤祥,你真的大了,都可以揹我了。”
“我以前就可以揹你!”哼,這個死女人,老是小看我。
她的呼吸逐漸沉重,囈語般的說著:“以前,我總站在孤兒院的欄杆內,看著外面人來人往的街道,看到有大人揹著小孩的時候,我就特別的嫉妒。我那時總想,要是有那麼一個人,在深夜能揹著我,哄著我,直到我入睡……那該多好……”
“……”
“噝,兔崽子,你輕點!”
“爺,奴才夠輕了!我說您也是,大半夜的不睡覺,揹著老大一個人在園子裡晃了一宿,這不自找的嗎?”
他揉著我的胳膊,一臉不解地看著我。
“去!你懂什麼……”
“夜,為什麼你現在每天都要到我這吃飯?”
“怕我吃窮你啊?”
“不是啊!好奇嘛!四哥家的飯不好吃嗎?”
“我……我把月例銀子都用掉了,四阿哥他懲罰我,要我交伙食費……哼!嘴張那麼大幹嗎?吃飯!”
“胤祥,下個月生日你要什麼禮物啊!”她笑得像只狐狸,整天蹭飯吃的傢伙還能送什麼禮物?
“禮物啊!你每次把飯碗裡的胡蘿蔔和青椒吃掉,就算是禮物了,就這樣啊!不準反悔!”
我看著她垮下的小臉,暗自竊笑……
“夜,醒醒啊,不能睡。”
“你怎麼來啦?”
“夜,你的手好涼,都是我不好,跟老十四打架,連累你跪佛堂!”
“傻瓜,十四阿哥早就想整治我了,打架不過是個藉口罷了!”
“……”
“別看了,快走吧,夜裡有嬤嬤過來查呢!”
“嬤嬤不會來了,嘻嘻!”
“啊?你又幹什麼壞事了?”
“噓!我剛剛給她下了瀉藥!”
“哈哈……哎喲……腿麻了!”
“我給你揉揉,哦!對了,我帶著暖爐呢!”
“哪呢?”
“咦?剛剛還在的。”
“你這個小白痴,一定是翻牆的時候弄丟了!”
“那我去找找……”
“都在雪地裡擱那麼久了,別去了!”
“你把手放進來,這裡剛剛用暖爐焐著,還熱乎呢!”
“……”
“怎麼樣?熱不?”
“馬馬虎虎。”
“那這樣呢?”
“一點點!”
“那這樣呢……噝……真涼!”
“現在暖和了!”
“夜,我幫你暖著,以後不要捏我的臉了!”
“那我不焐了!”
“好嘛,好嘛,三天!三天不捏我的臉!”
“可以考慮……”
春夜,我倚靠院牆,看她在月光下舞著。那不停旋轉的腳步,輕盈,優雅。她稱它為——華爾茲。夜風吹來,花瓣散落,她舞得絢爛,我看得痴狂。在這個迷醉的深夜,我願化作漫天的飛花,伴你起舞……
“灑脫生,無憂去。生而無我喜,死而無我悲,皆他人之瑣事,我等找老天爺開玩笑去!”
“哈哈,說得好,胤祥,我們逃吧!逃離這個紫禁城……去看天、看海、看日升日落……看破這個人世、看透……那些痴人……”
她醉倒在我懷中,我撫摸著她酡紅的面頰,紅唇微啟,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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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痴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脾
卻只能深埋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