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有人說,只有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遇上對的人,愛情才能修成正果。但偏偏我們愛上了不該愛的或者不屬於我們的愛情。所以終會痛苦一生。那一夜,他和我說了很多連她都不知道的事,我與他之間就莫名地建立起這樣一種信任和默契。
他的苦戀給了我沉重的打擊,第一次,我才明白,原來愛一個女人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看著他淡然的雙眼我漠然無語,對於這樣一份感情除了成全我不知還應該做些什麼。
於是在他們可以相見的日子,我總是悄悄迴避,往往在院落拐角處看他們深情相擁時,我才意識到這種成全式的愛,原來我也可以這樣輕鬆地做到,但心裡的苦澀無處去說。
愛是穿腸的毒。一旦侵蝕,無藥可救。
那天,我醉倒在濃烈的酒香中,他來找我時我還沉浸在自己絕望的夢裡,看著他疲憊的神情我瘋似的衝回她的身邊,但她的房門總是緊閉著,我明白這段日子一定發生了什麼,我不知該如何勸慰她,唯有默默地守在她的屋外。
深夜,她的身影印在窗前,是寂寞著的美麗、寒冷著的雍容,還有……悲涼著的……鎮定自若……
梨花
入夜,我站在青葕斑駁的牆頭呆呆地看著滿地粉白的梨花和幽深的井水,看黑色的鳥在天空中劃過一道道痕跡。
“博碩,你知不知道,我多麼地想念這種生活。想這樣和她在一起。”他在我腳邊坐下,雙腿在牆頭上隨意地畫著圈,而她在屋內沉睡。
很多年以後,我總是會想起那一夜他看向屋內的眼神,他說,如若有一天,定要在山頭上種下千百棵梨樹,這樣,整個大地都開滿了梨花,而她和他生活在一起……
圈禁!這個兩個字讓她心痛欲裂,那幾日她仿若死去了一般,整個人沒有一絲生氣,只有無盡的冰冷。我不相信他就這樣與世隔絕起來,他那秘密的身份似乎讓這個兩個字變得匪夷所思。看著日漸憔悴的她,我多麼想告訴她一些真相,只可惜與他做下的約定又不得不忍心嚥下幾欲出口的話。
然而,他終沒有訊息,就在我也放棄了對他自由的幻想……
又一年除夕夜,我站在門邊看著她細亮的黑髮柔順地散下,鋪滿了整個床衾,白皙的頸無力承擔,只能微微向後仰去。雙眼無神地望向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