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求婚的禮物準備好了嗎?”奧黛麗雅一邊替我梳頭,一邊盡力保持著鎮靜問著。
“準備好了,在這裡。”我取出一個紅絲絨盒子,盒子裡是一枚雕琢成心型的粉紅色大顆純鑽戒指。
“老師,佳樂莉姐姐是半精靈,她比較喜歡鮮花。”奧黛麗雅就像沒看見那顆大鑽石似的,眼光根本不落在鑽石上一分一毫,“用鮮花去求婚可能會更有效果。”
“有啊,我也準備好了。”我用下頜示意著小夜手上抱著的那一大束玫瑰花。
“整整一百朵喔!”
“有鮮花的話,應該是沒問題的。”奧黛麗雅替我梳好了頭髮,轉身到我面前仔細檢查我的打扮是否有所缺失。“好了。”
一個偶然,奧黛麗雅和我的視線相對的時候,我注意到奧黛麗雅眼神裡的哀傷神色;奧黛麗雅迅速垂下了目光,轉頭避開了我的眼神。
我向來都當死老頭說的話是放屁,但是這次我完全同意死老頭說的:該結婚的時候就要結婚。我故意用言語誤導奧黛麗雅,讓奧黛麗雅以為我是要去向佳樂莉求婚;可是奧黛麗雅不但沒有趁機搞破壞,反而還盡心盡力地替我打扮,並且替我出主意。
有這麼溫柔美麗又善良的學生……不,有這麼溫柔美麗又善良的妻子,不好好把握住的話,就像死老頭說的,真的會後悔一輩子。
“那麼……我去向那個女孩子求婚了……”
“老師,祝你求婚順利……”奧黛麗雅的聲音低了下去。
從小夜手中接過那一大束玫瑰花,我迅速地單膝跪在奧黛麗雅面前並呈上那一束玫瑰花,在奧黛麗雅滿臉驚愕的神情當中,大聲說出我的求婚宣言:“奧黛麗雅,我的愛、我的靈魂、我的生命,我愛你!我願意為你奉獻所有!我在此以最誠懇、最真摯、最渴望的心,請求你嫁給我!如果你拒絕,那麼這個世界對我就不再有任何意義,這個人生對我就不再有任何色彩。我愛你!請你……嫁……給……我……吧!”
我敢保證奧黛麗雅完全沒想到我竟然這麼無預警地向她求婚,因為奧黛麗雅現在驚駭地微張著櫻桃小口、右手手背無意識地遮在自己的櫻唇之前,渙散的眼神無助地和我充滿誠心、堅毅無比的眼神相對著。
直到安琪蒞自行現身出來,推了奧黛麗雅一把,奧黛麗雅這才回過神來。
“是……我……願意,願意!我願意!”
奧黛麗雅興奮的眼淚都流下來了,顫抖著雙手從我這裡接過花束,伸手拉了我起來;我站起身來的同時,輕輕地把戒指套在奧黛麗雅粉雕玉琢的左手無名指上。
“來,這個訂婚戒指,給我最美麗可愛的新娘。”
奧黛麗雅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任由我替她戴上戒指。
“老師,謝謝……啊!我……我穿得那麼邋遢……我去換件衣服……”
大概是興奮到昏頭了吧?奧黛麗雅語無倫次,當奧黛麗雅抱著花束從我身邊匆匆跑過時,我一把將奧黛麗雅摟進了懷裡。
“小傻瓜,現在穿得邋遢有什麼關係?但是在婚禮上,你一定要穿得非常漂亮才行,我要讓所有參加婚禮的人,看到全大陸最美麗的新娘,可以嗎?”
“恩……恩!”
奧黛麗雅拼命點頭,很顯然還沒從被強烈幸福感給衝昏頭的情形下恢復過來,不過,反正婚禮不急於一時,就讓奧黛麗雅慢慢恢復她的神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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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摟著這麼一個迷失神智的小女人也是滿幸福的。
“對了,老師……”奧黛麗雅稍微定了定神,雖然仍然是一臉幸福過度的表情,但是理智已經回到了奧黛麗雅的腦中。“為什麼老師說……我和老師是先有親密關係的?佳樂莉姐姐不是先和老師做那件事嗎?”
“我又沒說親密關係就是上床,我說的是你成為我最可愛的學生這件事。”我笑著吻了奧黛麗雅的額頭一下,“我們的師生關係不夠親密嗎?為什麼你會先想到那件事上面去?難道說……”
“討厭啦老師!”落入我的圈套之中,奧黛麗雅紅著臉,握起粉拳在我胸膛上槌打著。
“老師,還有……”安靜地依偎在我懷裡好一陣子之後,奧黛麗雅又按捺不住好奇心繼續發問。“為什麼老師說,我和老師出生入死呢?老師一直都保護者我,我沒有遭遇過任何危險啊?”
“這個嘛……”我神秘地笑了笑,雖然我說的出生入死指的是我和奧黛麗雅一起旅行的事,但是現在我決定逗一下我這個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