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其實沒什麼深意,那就是赤、裸、裸的挑撥離間,挑的當然是特納與柯納聯邦之間的關係。
威爾遜沒打算隱瞞什麼,特納也很清楚,所以,這個所謂的挑撥離間看上去更像是一個笑話,或者應該說,這本來就是個笑話,特納身上的秘密實在太多,威爾遜或許很瞭解特納,但是知道的關於特納的秘密其實很少,所以他完全不明白特納與柯納聯邦之間那種與一般全然不同的有些……糾結的感情,也正是因為這種奇怪的感情,讓特納總是不自覺的把自己排除在這個國家之外,然而想讓他真的叛、國,也是絕對不可能!
事有反常即為妖,威爾遜今天做的這些事情就是反常中的反常,特納自然覺得很奇怪,威爾遜從來不是什麼慈悲的人,本來一心想要殺他,自然也不可能因為這一見就熄了這個念頭,那麼他來這一次又是為了什麼呢?特納想不通。
…………
“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麼我那麼急著想要見他,但是最終見到了卻僅僅是說了那麼簡單的幾句話,然後就離開了,對嗎?”車上,威爾遜看著外面的夕陽下的景色,忽然說道。
車上除了威爾遜只有一個特魯利,所以這話當然是對特魯利說的。
從上車開始,特魯利就一直一門心思的開車,一句話都沒說,因為他以為這次見面很失敗,威爾遜應該會很失望很憤怒,所以他當然不敢去觸威爾遜的黴頭,可是,聽到威爾遜的這句問話,他卻忽然發現,事情似乎並不像他想的那樣。
於是他點了點頭。
威爾遜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因為易容的關係,那個笑容顯得有些僵硬怪異,看上去似乎是憤怒的冷笑,然而特魯利知道那並不是,只聽威爾遜說道:“你覺得我要見他是為了什麼呢?問問他為什麼會知道我國那麼多機密的東西?問問他第三代機甲是否與他有關?又或者試探一下能否勸說他歸順我國?再或者乾脆一點殺了他?”
說著,威爾遜自己先搖了搖頭,說道:“這些都不行,前者,我問他他也不會說,作為敵人,他怎麼可能會把那些秘密告訴我?至於後者則更加不可能,我當然可以殺了他,但是一旦殺了他,我也活不了,你,包括所有來柯納聯邦的人都活不了,我是有所準備,但是那些準備都只是用於一般情況的,可是如果他死了,就不再是一般情況,就算是我也應付不了。如果再過五到十年,或許我會狠下心來拿我自己的命換他的命,但是現在不行,現在帝國還需要我。”
特魯利沉默了又沉默,終於還是問出了憋在心裡許久的話,“可是,這些都不能做,那您來見他又是為了什麼呢?”
“看他,看他的為人,看他的態度。”威爾遜淡然說道:“儘管看的時間不長,但是我已經看到了很多。”
“那是個年輕人,無論他做了怎樣驚天動地的事情,都改變不了他不過才20多歲的事實,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幹下了這麼多足以震驚整個宇宙的事情,如果是正常人的話會是什麼表現?他會驕傲,乃至於驕狂,那正是我想看到的,因為那樣的人,就算有著通天的手段,也可以對付,甚至很好對付。”
“可是,他完全沒有,在聯邦軍事學院的校園裡,面對那個人那樣的挑釁,他的第一反應是避讓而不是直面衝突,你覺得換成是你,在獲得了他那樣的成就,而且還有著明顯超過那人的實力的情況下,會那樣嗎?”
特魯利認真想了想,搖搖頭。
“你應該記得他說為什麼請我們去那裡吃飯吧?我是個大人物,就算是柯納聯邦的總統也要禮貌對待的大人物,同時也是他的死敵,然而,他對我的態度,既沒有對著大人物的諂媚或者畏縮,也沒有對著死敵的仇恨,他只是很認真禮貌的對待我,只因為在那一刻,我真的是他的客人,在那種特殊的情況下,換成是你,還能夠保持那樣平靜認真的心態嗎?”
特魯利再次搖頭。
“最後在離開的時候,我故意說了那樣一句挑撥離間的話,一般人聽到那句話,或許會正面回應,或許會逃避不答,他們的態度或許會憤怒,或許會心虛,無論怎樣,都會有所表露,然而我從他的眼睛裡所看到的,只有平靜和淡然,因為他真的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甚至於,根本就沒進耳,這一點,你做的到嗎?”
特魯利第三次搖頭,隨著頭的搖動,可以明顯看到,他的頭上有汗流下,此時的比薩市雖然很熱,但車裡開著空調,而且以他的實力已經足以無視這種天氣的影像,所以,那些汗,是冷汗。
卻聽威爾遜繼續說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