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這不像是我,卻好像是身體裡面另一個精靈的復活,葵花色的頭髮潮溼著散發著熱氣,面孔上還有兩團要飛起來的紅暈。燦爛的鏡頭對準我,她裹在厚外套裡。我望著她與小虎雙雙站立在那裡的模樣,一盞路燈在他們的頭頂亮著,橙紅色的光灑在他們臉上,像是站在畫裡的人兒。我想著要一個男朋友,如果真能夠有一個男朋友就好了,如果有一個男朋友的話,我也不會難過了,而我怎麼就又想起他來了呢。
回家以後立刻頭痛欲裂,因為溼頭髮受了冷風,我躺在厚厚的鴨絨被子裡縮在暖氣片旁,恨不得把自己縮成核桃般大小堅硬才能夠抵抗這痛。心裡想著男朋友的問題,如果有個男朋友在身邊就好了,我盼望著有人替我倒杯水,也盼望著有人來吻我,在我頭疼的時候躺在我的身旁,我想著前夜讀的那些句子,好像一下子遠了,想閉上眼睛狠狠睡去,閉上眼睛卻是葵花頭髮的女孩在奔跑,我跑來,我竟然害怕她突然跌倒在我面前。
燦爛拿止痛片給我,一粒止痛片過後,還是睡著了。
房間裡面已經貼滿了燦爛拍的照片,她把一次成像的白框小照片沿著我的床貼了好多排,於是每次睜開眼睛我就看到那些過去的被定格的時刻,有兩張半裸的照片,是我抱著胳膊半坐在窗臺邊上,忘記了是怎麼樣的時刻拍下過這樣的照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