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有對對方帶去傷害,如果要對方知道了,也許還會由心底裡樂滋滋呢 !這畢竟是別人對自己的重視嘛。
就差一點點,凳子矮了一些。他搬來了桌子,站到了桌子上。這次他看得清楚一些了。他看到了什麼,不是Ru房,而是胸罩,那女人還戴著胸罩呢!不過這已經令他很開心了,他心滿意足地將凳子和桌子搬回到了原地,再躺到了床上。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他感到好笑,又感到心虛。同時他又有了另外的一種感覺,這就像是夢幻一樣。剛才那是真正的自己嗎?他摘下了眼鏡,對著鏡子,左瞧瞧,右瞧瞧。他感到害怕,他不知道要是別人知道他有如此的嗜好,別人會怎樣看待自己。不過,他為自己找到了藉口,別人是不會知道的,因為我戴上了眼鏡。
不過以後,他總是會戴著眼鏡。這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看到自己想看的,他還是會搬椅子拿凳子。對他來說,這很正常很正常。
怨天(小小說)
回到家的時候,怨天只剩下一副骨頭,他確實太瘦了,深陷的眼窩沒有一絲的神采,面色蠟黃,身上的衣服早已破敗不堪,佈滿了塵土。在他的面前,就是他的家。牆已經有些傾斜了,外面的壩子上長出了些許雜亂的青草,在秋風的蕭瑟中舞著散散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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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已經很久沒人住了,怨天記得離開這兒已經八年。在這八年中,自己的父親,還有母親先後離去,而每一次他都只能在鄰居的電話中瞭解一些詳情。他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回家,事實上他很想回去。躺在遙遠的土地上,他也會夢到家鄉的一草一木。他想母親,想母親身上的味道,他也想父親,想父親略帶嚴厲且慈祥的面龐。可是他沒回家,因為他窮,也因為他真的沒有能力回去。在城市裡,他是乞討者,甚至也可以說,他不是乞討者,而是一個流浪者。只有在肚子餓的時候,他才會乞討,每一次也只能討到一點吃的。
他本不叫怨天。這怨天的名兒是他自個兒取的。雖然他只有三十歲,可是你現在看他,足有六十歲的模樣。村裡沒有人跟他打招呼,因為沒有人認識他。他看見了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夥伴,也看到了那些親戚與朋友們。他沒有躲,也用不著躲。從他們的眼神中,怨天知道,自己已經死了。那個曾經在這個村莊哇哇降生並長大的人已經死了。而他是誰,不知道。
一條狗向他撲過來,他舉起手中的棍子驅趕著。狗叫聲招來了一個小男孩,胖嘟嘟的。他喚回了自家的狗,隨而好奇的打量著怨天。也許遠處大聲叫他的那一位是他的媽媽,讓他離怨天遠一點。怨天面無絲毫的表情,而是走進了自己曾經的家。家中一些必需的生活用品大都還在。只是有了一股濃濃的黴味和一些雞狗留下的糞便。牆上掛著一張照片。一家三口笑的最開心的那個就是他自己而母親和父親則是甜甜地呵護著他。怨天一下子躺在了床上。他彷彿又嗅到母親的味道。他拼命吮吸著,似乎要將母親再吸回到自已的面前。繼而是輕輕的抽泣,再嚎啕大哭。
怨天不上班,也不工作,而為什麼,現在已經不再重要了。他從牆上取下那張用鏡框夾得整整齊齊的相片,用抹布一遍遍地擦拭著。他的手有些顫抖,身體巨然的抖動一下。他環視了一下屋子,突然死一般的沉靜。他轉身進了裡屋,那是堆放農具的地方,他上有一個小瓶。他拿了起來,揭開蓋子,一股濃濃的藥味衝出來,他有一點絲絲的猶豫,但瞬間便被眉間的那股堅毅給取代了。一仰脖子,瓶中的液體流入了他的肚腹。
屋內還是那樣的安靜,怨天再次拿起了那幅相片,並緊緊地抱在了懷裡。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久違的微笑,就像秋天裡的太陽那樣溫暖。他看見了母親,還有父親。他們正張著雙手迎著他。他終於回家了,終於又看見了母親與父親,也終於可以和他們團聚了。那縷秋天裡的微笑也就開放得更加的燦爛。那所破敗的屋子彷彿也輕輕地樂呵了一聲。
房子久了,村裡組織人去拆房。當人們進到屋裡時,看到的是一堆白骨環繞著一幅照片。那堆白骨與相片正好組成了一張笑臉的模樣。村裡人迷信,但也將它們合埋在了一起,併為這堆白骨取名為";笑天";。 txt小說上傳分享
山裡二哥
老大回家對老二說:“趕快去幹活,要不然天要下雨了,糧食就種不下地了。”老二很聽話,挽起袖子,扛上鋤頭,就上山去了。這時候,老大的老婆說:“這老二啊,特能吃,你看現在農季已過,也要不了他這樣的勞力了。不如讓他到山外去找一份事做。”這個女人心眼很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