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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坐在久病不起母親的身邊,握著那雙枯瘦如柴的手。母親閉著眼睛,";梅子,你吃苦了,瞧瞧,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起來比原來還瘦。";母親的眼中流下了一縷淚水,很快她便用那隻枯瘦的手拭去了。
梅子不好意思告訴她,那是畫了妝的原因。晚上,父親沒有回家。母親讓梅子到後山溝去找他。梅子已經換下了高跟鞋,穿上了母親的平底布鞋。原來經常穿的鞋現在穿上竟然很彆扭,她知道幾年的城市生活使她完全變了,變得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太陽早就落下了山,月亮開始普照大地,使整個後山溝都沉浸在朦朧之中。不時傳出一些小昆蟲的鳴聲,更增加了這兒的寂靜,遠遠的她便看見了父親模糊的身影。他握著鋤頭坐在那兒,嘴裡好像還喃喃有詞。隨著步伐的移動,終於,梅子聽見了父親的聲音。那是哭泣啊,一個男人的哭泣。他哭得是那麼的傷心,哭得是那麼的旁若無人。以至於梅子在離他很近的時候,他都還是沒有發現。梅子不敢過去了,她躲藏在了一顆茂盛小樹的後面。
";老天啊,為啥?為啥要這樣?她還是個孩子,還是個孩子呀!哈哈哈。。。。。。。";父親的哭聲中夾雜著大笑,在空曠的山溝裡迴盪。
";都怪我這個無用的老骨頭,讓自己的女兒去。。。。。。;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呀!";他邊叫著邊捶打著自己的腦袋。在父親的自責與哭泣聲中,梅子離開了後山溝,回到了家。她也哭了,而且並不比父親差。她理解她的父親,她不敢去打擾。讓他發洩吧,發洩了或許就好了。父親回家的時候,已近半夜,梅子清楚地聽見了他那沉重的腳步聲。她回家了,可並沒有給家帶來快樂,相反,更使這個家有了一些傷感的味道。
她不可能長期呆在老家,老家有太多的東西她已經不再熟悉,也不再適應了。她還是要回到那座城市,但不是那賓按摩院。她要重新開始,重新去開始新的人生。她前面的路並不平坦,而且還有很長很長。
冷靜下來(小小說)
認識小麗的時候,她正在馬路邊站著。是在晚上,那晚我喝了一些酒,頭暈沉沉的。我只感覺我的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像踩在了棉花上一樣。我腳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後來就記得有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將我扶了起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女人肯定不是我的老婆。我老婆身上沒有那麼濃重的香氣,再說,時間很晚了,我老婆膽特小,一般是不敢在深夜出門的。只是當時我確實太醉,只想倒下來,好好地找個依靠。
本來從酒店出來,朋友都說要送一送我。可是我死要面子,憋著豬肝臉大大咧咧地說:";我沒醉,要不信,咱們再來兩瓶試試。";於是他們也就任由我了。要不是我不走路回家,也許這輩子我也不會認識小麗。可是當晚我是走路回家的,小麗也就說這是咱倆的緣份。是天註定的。
我迷迷糊糊地跟那個女人,也就是小麗攙回了家。當然是小麗的家。我和她不認識,當然她就不知道我的家在哪兒了。一進屋,我就倒在床上不想動彈。但說實話,這一路來,我還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等我哇哇大吐了之後,頭腦也就清醒了一些。小麗當時忙裡忙外的,就像是我翻板的老婆。
小麗長得不錯,面板白皙,奶子又大,渾身豐滿的肌肉處處都能吸引乾渴的男人。那晚上的燈光特暖和,再加上喝了酒,我體內的雄性荷爾蒙在瞬間暴脹。我拉著這個陌生的女人急切地需要融入。當時的樣子就像是猴子屁股上沾了辣椒,說著說著口水都流了出來。這是小麗後來對我說的,說起來還洋洋得意。
面對我這樣有衝勁的男人,對小麗而言,簡直就是恩賜。那晚上我們都是將激|情都運用到了極限。特別是我,好久都沒有這麼痛快了。平常面對家裡的老婆,就跟上班下班一樣,索然無味。況且我老婆對這方面要求也低,從來就沒有主動過。更別說誘人的挑逼了。在那晚上,小麗是用盡了各種的花招。將我體內的精華是一遍又一遍地輸給她。那個痛快啊,簡直是無法比擬,
第二天早上一醒來,我就覺得身邊躺著的這個女人是我前生遇到過的。我們彷彿已經相識了很久很久。
可是,醒來的小麗還是搜走了我身上所有的錢。她開門見山地對我說:";我只是一個喜歡錢的女人,你給錢,我就跟你上床。上過床以後,你舒服銷魂了,我拿你錢也是應該的。";她說話的時候也很漂亮,自有一番風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