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同志是吧?哎,等等,我是不是在哪見過您?”
“我的長相比較大眾化。”溫風眠微微地笑了笑,“您可能是認錯人了。”
“有可能。”老教授也沒多想這個問題,他開門見山,“我就不多說了,您培養了一個出色的兒子,怎麼沒報我們帝大?”
“沒報也沒關係,我可以直接讓他當我的助手,進入我的科研團隊。”
說到這裡,老教授朝著男人拋去了一個得意洋洋的眼神。
小樣,真以為他找不到新的天才了。
傅昀深靠在門邊,長腿屈著,神情懶懶。
“實在是抱歉。”溫風眠頷首,“聽瀾他會去諾頓大學,所以最後就沒報志願。”
“什麼?”老教授差點把鬍子扯了,驚聲,“諾頓大學?”
傅昀深低笑:“就是看不上你。”
“你閉嘴。”老教授瞪了他一眼,痛心疾首,“來晚了來晚了,人被搶了。”
可前幾屆高考狀元,諾頓大學也沒跟他們搶。
這次一搶搶了個大的。
難怪溫聽瀾會沒報志願。
“那這樣。”老教授還是拿出了自己的名片,“如果有機會,我等他大學畢業來帝都發展。”
離開了溫家之後,老教授還在想他是不是在哪見過溫風眠。
他雖然老,但也沒有老年痴呆。
好半天,他終於想起來了。
“嘶……不對。”老教授眉頭一皺,喃喃自語,“他已經去世了。”
就算還在,也不會是在滬城,還住在這麼小的地方。
還真是他認錯了。
他搖了搖頭,吩咐助手訂返程的機票。
寧川。
方誌成聽完私人醫生的彙報,也是喜上眉梢:“真的?”
“是真的,老爺。”私人醫生點了點頭,“而且據檢驗,他的身體很好,也沒有其他不良反應。”
“那就好。”方誌成舒出來一口氣,“你現在,先去把他的腿弄斷,防止他逃跑。”
私人醫生應下。
“然後,等他把骨髓給小姐捐了,就暗中做掉。”方誌成喝了一口茶,“順便,把他其他有用的器官也摘下來。”
“帝都那邊不是有個貴人缺腎源嗎?送過去看看符不符合他們的要求。”
就算不符合,也能露個臉。
符合了更好,方家就能搭上帝都的家族,更上一層樓。
方誌成正說著,外面突然傳來了躁亂的聲音。
很大很吵,還有叫喊聲。
“外面怎麼回事?”方誌成一拍桌子,“保安人員呢,吃乾飯去了?!”
私人醫生也很疑惑。
方家的宅子很大。
畢竟寧川和滬城、帝都這樣寸金寸土的地方不一樣,方家甚至還有一個很大的賽馬場。
這裡是別墅,離著鐵門有幾百米遠。
一路上有很多保安人員,就算有人鬧事,聲音也不會傳到這裡來。
而且,誰有那個膽子,敢闖入方家?
“你先去辦事。”方誌成朝著私人醫生揮了揮手,“我出去看看,不能讓他們打擾小姐休息。”
私人醫生也就收起了好奇心,匆匆離開,回醫療室去了。
方誌成自己出去,他剛才下了臺階,還沒去看是怎麼一回事。
“砰砰!”
幾聲重物落地的巨響,七八個保安都被扔了進來,就扔在了方誌成的腳下。
太陽已經落山,夜幕下的燈映出女孩冰涼的容顏。
一雙冷清的鳳眼此刻霜寒凝結,彷彿一柄凌厲的刀刃破空出鞘。
她的右手上還拖著一個保安。
手一鬆,腳一踹。
保安倒地不起。
方誌成都驚呆了,腿肚子直打顫。
他簡直是難以置信,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能撂倒這麼多大男人。
嬴子衿沒理方誌成,微微地喘了一下,徑直向後面的醫療室走去。
從下飛機來到這裡,她用上了內勁,將半個小時的車程縮短到了十分鐘。
還好身體撐住了。
方誌成終於回過了神,但他的牙齒還在顫抖,是嚇的。
見到女孩去的方向是醫療室,他的神色一變:“你想幹什麼?!”
他都已經查過溫聽瀾的家庭了,都是鄉下人。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