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用這種方法的。”青年看著安室透扣住的他的手腕,平靜地說道,“劃破動脈血會濺的到處都是,老闆會生氣。而且我超怕痛的,我的座右銘可是明朗清爽且充滿朝氣地自殺,比起來還是入水更舒坦一些。”
拿自殺來當座右銘……而且明朗清爽充滿朝氣真的可以用來形容自殺嗎?安室透有些槽多無口,他注意到青年口中的「老闆」一詞,所以面前的這個青年大概就是他未來的同事了。
能留下來當然是最好,他才剛接近毛利小五郎,這個咖啡店的位置相當優越,無論做什麼都方便極了。同事可疑只是一點微不足道的小麻煩,安室透實際上並不怎麼擔心。
“……您真會說笑。”安室透想問關於老闆的事,可開口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甚至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有些尷尬地停住了。
“我是太宰,太宰治。”名為太宰治的青年善解人意地彎了彎眼睛,看上去十分的平易近人。
“太宰君。”安室透叫了他的名字,對方溫柔地“嗯”了一聲,似乎在鼓勵他繼續說下去一樣,安室透也不知為何在這樣一個年輕人的身上能感受到並不亞於組織的人的壓力,他整理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其實我是來面試的……”
太宰治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抬起眼看了他一會兒之後,露出瞭如同少年一般清澈地笑容,開心地說道,“這種麻煩的步驟就省了,現在就入職吧!”
“嗯?”安室透有點跟不上他的思路,“這種事可以隨便做決定嗎?”
面前這個青年看起來是比他小几歲,但不至於這就有代溝了吧?
“當然啦,老闆說過,如果是你可以直接入職。”太宰治捧著臉看向他,之前的陰鬱一掃而空,如果安室透最初見到的是這樣的太宰治,一定不會對他產生戒備。
“他認識我嗎?”
太宰治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地將繃帶重新纏上,笑眯眯地看著他,卻提了另一件事,“你會料理吧,能幫我做午飯嗎?我一整天沒有進食了,拜託你可以嗎。”
太宰治的表情看上去很可愛,總之不太像是他這樣的成年男人應該露出的表情,但是在他身上就完全沒有違和感。
安室透還對他的身份留有懷疑,但是面對這種可以說有些無禮的請求他並不生氣,將襯衫的袖子挽起來,十分友善地問道,“那麼太宰君有什麼很想品嚐的嗎?”
“唔……”太宰治露出了沉思的表情,很快抬起眼說道,“討厭的東西倒是有,我討厭黏糊糊的小矮子。”
聽起來就是專門限定了某個人啊……安室透將這個形容暫且記下,又問道,“那麼老闆有偏好嗎?”
“他喜歡吃甜食。”這個太宰治倒是立刻回答出來了,看向安室透的眼神有著瞭然,他翹起嘴角,意有所指地說道,“晚上的話可以去找他小酌一杯,早些年他比較喜歡日本酒,最近跟著我喝洋酒了。”
“洋酒?”安室透十分捧場地問道,畢竟太宰治看起來很想告訴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