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敢打攪了他們下棋,叫飛蝗隊眾人在旁邊警戒守衛,自己和小白臉、笑語嫣然輕聲步行上前。走近一看,不禁意外之極,另兩個道人,白臉穿紅道袍的名字叫簫升,黑臉穿青色道袍名字叫曹寶。
張旭腦中閃電似地想起這兩個人來。蕭升、曹寶也是屬於散仙類人物,中曾在燃燈被趙公明追得走投無路時救了他,並用落寶金錢收了縛龍索和定海珠。但簫升再次用落寶金錢收趙公明神鞭時,鞭是武器不是法寶,沒收成反被打死;曹寶撿到的定海珠也被燃燈詐騙去,燃燈怕他到處傳揚,又把他送到紅水陣內去祭陣送死,這兩個老實道人死得可不是一般的冤。
兩個老道是個見義勇為的好心人、老實人,所煉的法寶落寶金錢也是仁者之器,只收寶物不傷人。所謂仁者無敵,正是這件仁者之器,可以不計品階將任何飛起的法寶打落下來,雖然不直接傷害人,但對方沒了法寶,還能有多少戰鬥力?你要是識相地就快跑吧,真正是不戰而屈人之兵。
張旭沒想到竟然在這裡撞見了他們,不由動起了心思:落寶金錢真的太變態了,如果能弄到手,配合自己的九疊壁影照空術,一落一撿,以後敵人的法寶還不是手到擒來?就算自己撈不
件寶貝,也絕不能落到敵人手裡。所以得與這兩人他們請來加入自己營陣,既可直接增加兩位仙人,又可避免變態法寶落到敵人手裡。當然,就算拉不過來也要想法救他們一命,破壞燃燈道人地好事,叫他得不到定海珠。
方回也是作道士打伴,文質彬彬,長臉細須,正一手摸著鬍子,一手掐著棋子沉吟不決,顯然是落於下風了。曹寶一臉微笑與他對仗,蕭升坐在一旁觀棋,時不時拿出個小小玉蘆葫喝一口,悠閒暢情之極,對於三人走近不予理採。
張旭看了一眼棋盤,黑白子錯落,密密麻麻一團散亂,看了一會便頭暈目眩。他對圍棋只是初通,還是小時候被逼著學的,早已生疏,看不出玄妙在何處;小白臉探頭看了看。皺起了眉頭,他也不懂這個;笑語嫣然看了幾眼,卻露出驚奇之色,全神慣注地看起來,漸被棋局所迷。
三人在旁等了足有五六分鐘,方回那枚棋子就是不下,蕭升、曹寶也不催他,只是悠閒地微笑。小白臉不由急了起來,“三位道爺好興致。你們……
蕭升忙揮手做了個禁聲動作,不許他說話,小白臉有求於他們,也不敢放肆,轉眼看張旭的意思。
張旭心中也有些急燥,這些仙人有地是時間,坐在這裡幾天幾夜都沒問題,誰知他們一盤棋要下到幾天,可他哪有這個時間等?但是強行打斷他們也是不行地,惹他們火了。以後別指望請動他們。
笑語嫣然突然說:“這是傳說中的‘爛柯天機’局,就是下幾百上千年也未必能分出勝敗。”
方回一愣,“此話怎講?”
“因為這是前人設的絕局,最多隻能下個和局。你一心想要勝出,胸有成見,就沒法落子了。”
方回隨手將子一丟,哈哈大笑起來。“多謝小道友指點迷津!好你們兩個老道,誑了我許久,莫非都是來騙地我酒吃地?難怪我每次都不能取勝。原來不是因為你們地棋藝。而是一盤不能分勝敗的絕局!”
簫升臉有不快。掃了笑語嫣然一眼,“觀棋不語真君子。你看就看了,何必多言?”
笑語嫣然福至心靈,立即答道:“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
簫升被她反將一軍,不禁有些難堪,辯道:“君子者,乃有德行之人,非專指男子也,女子中也有君子。”
“好象不對吧,君子、君父、君王,哪個不是指男子?君字是專指男性,子字也是專指男性,從來就沒有“君女”,道長你能說出哪一本典故里有指君子是女子嗎?”
在,君、子、君子確實都是指男性,簫升一時語塞,方回和曹寶則大笑起來。
“勿論男子女子,你作壁上觀就是了,何必敗人雅興。”
笑語嫣然說:“有一句話叫做:‘君子不絕人之歡’,你故意整人家,這就不是君子所為了。”
簫升也笑了起來:“我不是君子,我是道人。”他這一句話學地是笑語嫣然,等於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前面看上去笑語嫣然佔了上風,現在卻變成不分彼此了,其中深含禪機。
曹寶笑道,“好好好,妙妙妙!女子說得好,道人也說得好,弈棋本是為消磨光陰,貧道是虛空,棋子是虛空,君子女子皆是空,何必分男友、定輸贏?”
方回道:“道兄高見,我若非執著於搶勝一著,怎會被棋局所迷?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