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細緻,務必令行禁止,政令暢通。整個北國的氣氛,顯露出一種極其明顯的中興氣象。
尤其是均田制的推行,很快取得了良好的效果。春耕秋收,到第二年初夏,弘文帝再次率眾到北武當度假的時候,但見得千里沃野上麥苗青青,菜花金黃,田裡,農民們正在辛勤地栽秧插谷,獲得了土地的農民,煥發出從未有過的熱情,每一寸土地都精耕細種,如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
一年之計在於春,所有的收成,都在指望著呢,國家的賦稅,租庸調,人力物力等等。
馮太后也沒閒著,經常帶著兒子在北武當周圍巡視。有時,一天可以走出好幾十裡的範圍。
已經兩歲多的小孩子,新奇地看著這個廣袤無垠的世界,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一條由母親鋪就的金光大道,正在燦爛地伸展開來。
所有人都沉浸在期待和希望裡,只是,馮太后千算萬算,也不知道,衝著自己的明槍暗箭,竟然是以最想不到的方式展開的。
PS:今日到此。
可怕的裂痕1
北武當的山腳下。
弘文帝和一干文臣武將下馬。
但見得一望無際的金黃|色,連綿起伏,小麥長勢十分良好,如迎風起伏的麥浪。田間地裡,人們已經在開始收割。豐碩的麥粒,一堆一堆的糧食堆積得如小山一般。北武當的奴隸人數少,平民多,相比之下,本來就比其他推行土地改革的地方更加繁榮富庶。
一個帝王,最大的成就,當然莫過於看到自己的國土面積拓展,國泰民安,風調雨順,糧倉富饒。
弘文帝的情緒,前所未有的良好,大步地,就往山上走去。
還隔著一段距離,便聽得咯咯的笑聲,侍衛,宮女們的追逐聲:“殿下,殿下……慢點,慢點……”
弘文帝大喜過望,一時忘了自己帝王的身份,飛速地就跑過去。
“宏兒……宏兒……”
正在追逐一隻褐馬雞的小傢伙,他跑得氣喘吁吁。褐馬雞漂亮的羽毛,高傲的頭冠,平素行走,不慢不急,但是,一旦看到有人追逐,長腳杆抬起來,小孩子哪裡追得上?小孩子一路地追,明明是就在眼前,可每一次伸出手,便隔著一段距離。他發狠起來,拼命追擊,可惜已經連尾巴都看不見一絲了。正在沮喪,忽見穿龍袍的人跑來,伸手舉起自己。
卻已經有點認生了,不理他,不停地掙扎。
“宏兒,快叫父皇,快……”
“父皇……父皇……”
真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何況還是隔了幾個月。
一把就將兒子舉到半空,哈哈大笑:“宏兒,你有沒有想念父皇?”
“有有有……父皇,我要那個羽毛……要那個……”小傢伙抱著父皇的脖子,眼珠子骨碌碌的,又大又黑又分明,神情急切,“父皇……我要那個……”
“好好好,父皇給你捉一隻……宏兒,看好了……”
可怕的裂痕2
“好好好,父皇給你捉一隻……宏兒,看好了……”
小孩子站在地上,看父皇悄悄地“噓,宏兒別做聲。”
他也學著樣子悄悄地“噓”一聲。
一群褐馬雞正在林間徜徉。弘文帝眼明手快,忽然跳起來,一個俯衝,雞群魂飛,一隻大大的褐馬雞已經抓在手裡。
小孩子簡直如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英雄,哈哈大笑:“父皇……父皇……”
此時,正是褐馬雞身上的羽毛色彩正清麗的時候,弘文帝拔下兩根羽毛,手一鬆,將掙扎不停地雞扔在地上,一骨碌地逃走了。小孩子拿著三根漂亮的羽毛,興高采烈,不停地在父皇臉上掃來掃去,那一絲認生,立即就煙消雲散。
“太后呢?宏兒,太后在哪裡?”
弘文帝的目光四處張望。宮女太監們守著孩子,芳菲呢?
“呀……太后……”
只聽得輕輕的喊聲:“宏兒……又跑到哪裡去了?”
後面的大樹下,一個女子急忙而來,額頭上微微的汗水,不是芳菲是誰?
弘文帝抱著孩子大步迎過去,情切之下,幾乎拉住她的手:“哈,芳……太后……”
芳菲手裡拿著一把弓箭,看到弘文帝,面上也帶了欣喜,“我正要給他射一隻野兔,手藝不行,連續幾次都錯過了,這孩子,竟然悄悄跑了……”
小孩子咯咯地笑,不停地拿了羽毛在她面上掃,手一伸就撲過去:“太后……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