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講話。
孟莎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她轉向衣菱,“衣菱,你先到外面一下好嗎?”
“為什麼?有什麼我不能聽的話?”衣菱不滿地抗議。
孟莎懇求地對衣菱說:“拜託啦!”
衣菱猶豫了一下,終於不甘願地走出病房,留下孟莎和皮諾兩個人。
盂莎看著皮諾也沒有再開口,應該要說她在等待皮諾的答案,總覺得皮諾的態度不太對勁。
衣菱離開之後,皮諾終於開口:“孟小姐,你現在對喬的觀感還是沒變嗎?”
孟莎的臉色一變,想起之前在餐廳門口和喬理斯的對話,她的臉色變得黯然,幽幽地說:“不要再跟我提到他,我不想聽。”
皮諾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不想聽喬的,也知道是我太多事了,可是身為喬的朋友,我不得不來拜託你。”
孟莎聽不太懂,“什麼意思?”多事什麼?拜託什麼?“
皮諾深吸一口氣,沉重地說:“雖然你討厭喬、不想再見到喬,而且一切都是喬自作多情,但我還是希望你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去探望他一下。”
孟莎捉到皮諾話裡的重點。
“探望他?他怎麼了?”
她已經沒有體力去反駁皮諾所說的話,而且現在反駁那些也沒有什麼意義,目前她只想要搞懂皮諾來找她的動機是什麼?
若是喬理斯要皮諾來找她……這似乎不太可能,因為那天在餐廳門口,他就已經跟她說得很清楚了,他和她之間應該不會再有交集。
“他現在還躺在病房裡,昏迷著……”皮諾看起來憂心忡仲。
孟莎嚇了一跳,“為什麼?”
雖然他傷害了她,而且這幾天她也一直告誡自己不要再被他影響心情,可是一聽到他出事,她整個人隨即緊繃,煩躁了起來。
皮諾的眼角竟然隱隱泛著淚光。
“我從來不曉得喬竟然是這樣痴情執著的人,不過那是因為他之前都沒有遇到真正喜歡的物件。唉!其實我應該預料到的,像他這樣直腸子的人,原本就比較容易不顧一切……”
孟莎打斷皮諾的話,因為她認為皮諾始終沒有講到重點。
“他到底為什麼會昏迷住院?”
“那天他一個人跑到山上找你,還把你背下山。我帶工作人員回飯店之後,因為不放心又跑回餐廳,剛好看到他從山上揹著你走下來,我趕緊衝到他身邊,他要我請司機開車到最近的醫院,趕快送你進病房,然後他也……倒下了!”
聽完皮諾的話,孟莎的臉色越來越慘白,越來越凝重。
竟然是喬理斯救了她!
原來她夢中那雙溫暖的手是喬理斯的手,難怪這幾天她問衣菱,她到底是怎麼獲救的,卻一問三不知,也難怪攝影小組的人全部回國了,因為最重要的攝影師出事了,他們留在這裡也沒用,當然只好先回臺灣。
天哪!喬理斯為什麼要不顧安危地跑上山找她?
他不是不喜歡她嗎?
“喬也太硬撐了,那時候他明明就已經發高燒,竟然還能撐到看你被送進急診室才倒下。若不是他倒下,我可能還不曉得他發燒……不過是我太粗心了!他那時候的臉色的確有點白,而且嘴唇發青,對了!他還把身上的大衣套在你的身上,穿著那麼薄的衣服在大風雪裡奔跑,難怪……”
皮諾說到這裡突然停住,因為他看到孟莎的眼淚不停地流出來,她哭了!
她邊哭邊對皮諾說:“他在哪裡?快帶我去看他!”他絕對不能有事,她還有話要向他問清楚。
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不希望他因為自己而出事,若是因為她的任性而使他永遠都醒不過來,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我這就帶你去,他住在頭等病房,是在另外一棟。”
孟莎願意去看喬理斯是皮諾求之不得的,他連忙領著孟莎到喬理斯的病房。
看到喬理斯憔悴的病容,孟莎感到心好痛、好痛。
喬理斯向來是一副不可一世、意氣風發的樣子,她頭一次看到他脆弱的另一面,而且還是她造成的……那種感覺,真的不知該怎麼形容。
盂莎看到喬理斯的四肢還綁著繃帶,“這是怎麼回事?”
“可能是那天揹你下來時,跑了太長的一段路,所以關節有點移位。”皮諾為她解釋。
都是她、都是她……孟莎非常自責。
她輕撫喬理斯的臉,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