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只以為他是激將之法。心道漢子若是死了,還有什麼用處,老子能屈能伸,怎麼會中你地詭計。
眾人有追有跑,轉瞬出了村子。行到岔道地時候。左手的方向突然塵土四起,三匹馬馳了過來。見到這面追的雞飛狗跳,都是輕咦了聲。若是以眾擊寡也就罷了,可偏偏是一個人提著刀追地數十人跳腳逃命,那可是讓人詫異的事情。
馬上之人一男兩女,男的英拔瀟灑,女的濃妝豔抹,甚為妖豔,夏日炎炎,她馬上露出雪白的大腿,繫著披風蓋著嬌軀,身上白肉若隱若現。她是穿著清涼,別人都是看的心頭火氣,更是燥熱。另外一個女子卻是清秀淡麗,微蹙眉頭,身著淡黃衫子,綠草灰塵中顯得頗為明麗。
有盜匪眼尖,早就歡聲叫道:“是軍師和公子到了,大夥不用逃了。梁軍師,大公子,我們是黑虎將軍地手下!”
蕭布衣心中微動,暗道聽聞盧明月手下有幾將,青龍,黑虎,赤豹,火鳳都是武功不差,軍師卻是個女人,叫做梁豔娘,難道就是眼下這個嫵媚地女子?大公子顯然就是盧明月的大兒子,旁邊那個女人群盜都不認識,卻不知又是哪個?
知道梁豔娘既然是軍師,顯然見多識廣,足智多謀,蕭布衣目光飛快掠過,不敢細看。
三人勒馬不行,妖豔女子也沒有注意到蕭布衣,只當他是個尋常盜匪,並不在意。三人都是冷冷地凝望著劉黑闥,暗自琢磨此人地來歷。
劉黑闥見到三人氣勢沉穩,絕非普通盜匪可比,再加上蕭布衣在旁,隱而不露,倒不敢大意。不過他生性豁達,遇強更強,知道這三人手下不弱,卻也全然不懼。
妖豔女人見到劉黑闥止步,嬌聲問道:“不知道閣下尊姓大名,為何和無上王的手下為難?若是我們的過錯,還請閣下看在小女子的面上,既往不咎化敵為友如何?”
她聲音膩的出水,嗲裡嗲氣,說出來好像就在你耳邊傾述,又見到她身軀微扭,嬌豔萬千,眾盜匪忘記了眼前地危機,都是嚥了下口水。
蕭布衣心中卻是凜然,暗想這女子果然不俗,隨便一句話就想拉攏劉黑闥,若是能把劉黑闥拉攏過來,當有大用,死的那些盜匪何足一道。
女人說話甚為銷魂,卻像天生如此,不似做作,不過如此一來,更讓人心悸神搖,不能自己。劉黑闥冷哼一聲,“久聞無上王手下,青龍黑虎赤豹火鳳四將頗為高明,可最為陰柔有手段的卻是梁豔娘,梁豔娘一身媚骨,見個男人就想勾引,方才劉某已經見識了,果然名不虛傳。別人找上門來殺我,我只求你們既往不咎就好,至於化敵為友嘛,嘿嘿,大家道不同,不相為謀。”
劉黑闥冷嘲熱諷,梁豔娘卻是笑容不減,嗲聲道:“這位大哥說的哪裡話來,不過像你這種英雄氣概,只要是女人都是忍不住的心動,小妹不敢勾引,只是愛慕而已。”
蕭布衣暗自皺眉,心道這女子大不簡單,只是臉皮之厚,卻也少見。
劉黑闥冷笑聲,喃喃道:“恬不知恥。”
中間那個公子冷笑道:“你是何人?大言不慚,給你面子不要,就不要怪人削你面子。”
柳雄慌忙說道:“盧公子,他說他是青河劉黑闥!”
馬上三人都是詫異,梁豔娘笑的更甜,“原來是威震青河的劉黑闥大哥,我說又有誰有這麼勇猛無敵。久聞劉大哥的威名,卻是一直無緣相見。可你不和郝孝德一起,到下邳做什麼?”
她一聲劉大哥喚地蕩氣迴腸,宛若在眾人耳邊呼喚,柳雄聽到劉大哥三字,差點覺得她是稱呼自己,一雙眼直勾勾的望,只是想,老子闖遍大江南北,這麼騷的入骨的女人卻是從未見過,劉黑闥說她見個男人就想勾引,卻不知道會不會勾引老子?若是能得一晚風流,給個皇帝也不做!
“哦,我想起來了,劉大哥本來一直和郝孝德在一起,郝孝德被張須陀打地屁滾尿流,差點丟了腦袋,”梁豔娘用手敲頭,恍然道:“劉大哥雖是勇猛,卻也是不敵張須陀,如今到了下邳,可是投奔無上王嗎?若真的如此,小妹不才,倒可以為劉大哥引見。”
劉黑闥雖是黑臉,梁豔娘卻是風騷不減,頗為熱情嫵媚,若是換了別人,早就心軟,劉黑闥卻是冷笑道:“我們是打不過張須陀,可無上王難道就可以?我記得屁滾尿流的不止劉某一個,當初齊郡之時,無上王十數萬之眾,被人殺的丟盔卸甲,恐怕也是欲哭無淚吧?”
盧公子再也按捺不住,厲聲喝道:“劉黑闥,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家父如何作為,豈是你能評論!”
劉黑闥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