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個,方才說有冤情,現在說是沒有。你戲弄本將軍不成?”
趙財駭了一跳。慌忙道:“小人絕無此意!”
蕭布衣卻是冷笑道:“董校尉,這謊報冤情。擾亂官府,該當何罪?”
董景珍一旁道:“這個嘛,大隋沒有明確規定,不過我想,視情節輕重而定吧。”
蕭布衣大度道:“那就和前罪並罰,再打二十大板好了。”
趙財知道無法抵抗,心道也是不多,咬牙道:“謝大人恩典。”
蕭布衣皮笑肉不笑道:“不謝不謝。”
堪堪二十大板打完,趙財幾乎又要暈了過去,將將站起,才要退下,蕭布衣微笑道:“且住,趙主簿,還有很多事情要算算。”
趙財心驚肉跳,“將軍,還要算什麼?”
蕭布衣微笑道:“方才我聽了李奇志所言,覺得你執法有問題。根據我大隋租庸調製,凡均田之人,不論其家授田多少,均按丁繳納定額地賦稅並服一定地徭役。聖上英明,為陳夫人祈福,這些年又是天下大赦,減免百姓錢糧,應無加徵一說。”
趙財臉色異樣,沒有想到蕭布衣說的頭頭是道。他當然不知道這些日子蕭布衣整日接觸的就是均田令和租庸調製,對此倒是一清二楚。
“你們私自加徵,已經是棄大隋律歷於不顧,再說租庸調製有云,若出現水旱災情嚴重,五穀產量損失十分之四以上免租……損失六成以上免調,李奇志,根據你的估算,這臨近的縣鄉減產多少?”
李奇志聽出門道,大聲道:“回將軍,今年大旱,附近縣鄉最少減產在五成以上。”
蕭布衣微笑道:“既然如此,就可以免租,不知道趙主簿你收租又是符合大隋的哪條律歷?”
趙財喏喏道:“這個……那……”租庸調製的確是如蕭布衣所說,可近幾年各郡早就不用,卻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