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能文能武,武功比文采還要高強,明日總可以見識下。兄弟明日當值,恰巧可以見到,很是走運。”
“你當值個屁。”孫晉笑了起來:“你是和別人換得的當值。就是想為看到蕭大人的功夫,以為別人不知嗎?”
孫少方微笑解釋道:“蕭大人,你和我這幫兄弟雖是頭次見面,這幫兄弟卻是早就久仰你的大名,只恨無緣相識的。明日殿試都想一睹蕭大人的神采,這次無意見到,難免好奇蕭大人如何做到揚名僕骨,千軍萬馬取敵首級如同探囊取物般?”
“我不過雙拳兩腳,一個鼻子而已。”蕭布衣笑著搖頭:“要說當初的事情,純屬僥倖。”
眾人互望一眼,胡彪問道:“蕭大人,聽說你也曾兩會歷山飛,而且兩次都是擊退過他,這種功夫也是僥倖嗎?”
蕭布衣只是笑而不答。
孫少方卻是突然想起一事的樣子:“蕭大人,都說歷山飛神出鬼沒。武功奇高,無人知曉他的真實面目,不知道此人的武功到底如何?我想我們是沒有資格說及歷山飛,這裡最有資格評價歷山飛的就是蕭大人了。前幾日的時候,我聽說蕭大人相救李柱國的時候,還和歷山飛交過手?”
他像是隨口一問,蕭布衣卻想到前幾天的那個歷山飛,心中微凜,只怕這些人是在試探他的口風。“我擊退歷山飛實在是機緣巧合,一次是和旁人聯手,另外一次卻是在他有傷在身的情況下。此人武功很是高明。如是真的一對一的情況下,我不見得是他的對手,上次他刺殺李柱國的時候,我認出是他,基於義憤,這才出手攔截,沒有想到在歷山飛身受重傷之下,都被他走脫,實在是汗顏,也算是無能之極。”
眾人都是搖頭道:“那麼多護衛都是攔截不住歷山飛,蕭大人未免過於自責。”
雖然蕭布衣不過是校書郎,可孫少方稱呼他是大人,四禁衛也是跟著稱呼,好像已經認定蕭布衣必定得到提拔般,蕭布衣倒是不好謙遜。
孫少方一直都是嘻嘻哈哈,這會兒終於露出點凝重,四下看了眼,壓低聲音道:“蕭大人,這個歷山飛和你當初見到的可是一人?”
蕭布衣有些訝然:“孫親衛何出此言?”
孫少方嘆息一聲:“刺殺李柱國一事震驚朝野,現在武侯府的董中將已經是焦頭爛額,偏偏沒有絲毫的頭緒。當初很多人見到,歷山飛受了重傷,城門處又是嚴加審查,都知道他是絕對跑不出東都城,可這人又是憑空消失,無處尋覓。董中將知道蕭大人和歷山飛交過手,其實一直想向你請教,只是你殿試在即,不好打擾,少方和董中將有點私誼,在公在私都要幫忙,所以越俎代庖的問上一句。都是知道歷山飛刀法高強,不過刺客雖然自稱歷山飛,可卻是用劍的,所以很多人都是懷疑這次歷山飛是假冒的,我想現在最有資格鑑定歷山飛真偽的,也只有蕭大人一人了。”
蕭布衣心思飛轉,露出沉吟的表情:“孫親衛這麼一說,我……”
他話音未落,樓梯處重重地腳步聲響起,一個人大聲的罵道:“這個賊老天,雪下個不停,什麼時候是個頭?叔寶,你今日攔我幹什麼,太僕寺無能做事,偏偏狗眼看人低,老子出生入死的為朝廷賣命,他們在這裡什麼事都不做,反倒看不起我們,不打他一頓,怎麼能解心中的怨氣?”
蕭布衣頓住話頭,抬眼望過去,見到樓梯口上來了兩人,都是戴著氈帽。前面那人一眼望過去,淵渟嶽峙,氣度沉穩,只是一張臉卻是蠟黃,雙眸中寒光閃動。叔寶?蕭布衣心中微顫,已經想起了一個人來。此人氣度從容,隱有大將之風,只是衣衫雖然整潔,卻已有些破舊,看起來也是落魄中人。
“你打了他有什麼用?”叫叔寶的搖搖頭:“咬金,我們是奉張大人的命令來京城,不能辜負了張大人的期望。”
“可這個鳥皇上什麼時候心情能好?我們來了這久,他就是一個心情不好,我們就要一直呆在這裡不成?”叫咬金的嚷嚷大叫。那人面黑皮糙,鬍子蓬蓬散散,倒也威猛。
那人說起賊老天的時候,眾禁衛都是若無其事,只當這是個莽夫,可等到那人說到鳥皇上的時候,眾人都是臉上掛不住,霍然站起,已經把二人圍在了當中。
他們是東都禁衛,雖不當值,有人罵皇上要是不管的話,那要是讓人知道,他們估計個個都是人頭落地。
叫叔寶的皺著眉頭,厲聲喝道:“咬金,住口,你就管不住你的破嘴嗎?”
叫咬金的見到人圍上來,知道惹出了麻煩,瞪著眼珠子道:“叔寶,我什麼都沒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