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親信,可見李淵對此處的重視。
不過從此處也看出門閥的強大,李淵對宗親的器重。
李閥雖幾經磨難,到現在是人才濟濟,天下側目。
李奉慈、李博義一直鎮守武關,和西梁軍本相安無事,這次奇襲襄陽李博義留守武關,李奉慈領軍南下,亦見李淵對此戰的勢在必得。
所有環節,絲絲入扣,只要這些兵力入主襄陽後,李建成馬上就會揮兵南下,棄潼關外數百里之地,轉戰荊襄之地。
如此一來,李唐海闊天空,不必拘泥在東都左右,當是另外的新局面。
可所有的一切,建立在必取襄陽的基礎上,但到現在,襄陽仍靜悄悄的毫無聲息。
三將心中已有不安之意,可只能等待。他們如隱身在黑暗中的怪獸,靜靜地望著遠處的襄陽城,不知要等到何時。
遽然間王懷文道:“你們看。”
其餘二將抬頭望過去,見城頭火起,暗夜中顯得奪目非常。王懷文興奮道:“得手了,快走。”他策馬前行,慕容孝千低聲喝道:“等等。”
“等什麼?”王懷文不解問。
“火光不對。”賀拔亮道:“我們約定的火光外,還有特製的煙花。”
“或許內應無法放出煙花?”王懷文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城中若無內亂,為何火起?既然有亂,我等前往,可趁機奪城。”
“若是陷阱呢?”慕容孝千冷冷問。
王懷文怔住,“你是說,他們誘我們前往?那……內應豈不失手了?”
李淵為取襄陽,可說是籌劃多時,三將為了此役,亦是長途跋涉,可到其門不能入,心中鬱悶可想而知。
見其餘二將還在猶豫,王懷文道:“太子、聖上均對此行極為重視,內應豈能輕易失手?我們若是猶豫不決,坐失良機,那回轉後太子若是怪起,應該埋怨哪個?”
慕容孝千身為此次行軍領,聽到後搖頭道:“王將軍此言差矣,想我等做事,當求穩妥成行,若是一味想著推搪責任,那如何成事呢?明明約定的訊號有誤,有問題,若還飛蛾撲火般,那才是對手下不算負責。”
王懷文又羞又怒,賀拔亮道:“不如我們先派幾人前去探聽訊息,看看情況再做決定?”三人正在商議之際,有飛騎趕到,急聲道:“三位將軍,大事不好,東方有重兵殺來,數目不明。”
騎話音未落,三將就已聽到東方轟轟隆隆之聲傳來,雖似還遠,但也驚心動魄,襄陽城處,突然城門開,有兵士吶喊衝出,靜夜之中,讓人心驚肉跳。
三將見襄陽城中有兵殺出,已知事洩,臉色均變。慕容孝千馬上道:“東方有敵,北方有城兵,想事情敗漏,襄陽兵來攻,我等寡不敵眾不如西退,轉而向北,到淅陽和西河王匯合,再做打算。”
這次三人均是心齊,其餘兩將見事態緊迫,都道:“此計甚好。”話音落的,三人後軍變前軍,迅疾撤退,
唐軍作戰遠非盜匪可比,雖被突襲,卻還慌而不亂,騎兵策馬西奔,竟然將蹄聲吶喊聲甩到了身後。
李靖慢悠悠的騎馬從城中出來,東方塵煙四起,有百餘戰馬衝來,為一人,卻是陳孝意。百餘馬匹後面都是拖著枯枝爛木,一路行來,聲勢浩大,原來東方騎兵不過疑兵之計,襄陽城中出來的也不過千人,唐軍三將深夜之中,敵情不明,嚇的惶惶而逃。
見李靖在前,陳孝意馬上施禮道:“啟稟將軍,唐軍西逃,張亮已在西路等候劫殺,糧草輜重已沿水道轉到南鄉,到現,江淮軍水陸兩萬,荊襄軍三萬騎步兵,已悉數到了指定地點,最新接到張大人的訊息,他派西梁軍兩萬,由郭孝恪、張公瑾二人領軍,亦是會盡快趕到南鄉,全力配合李將軍的行動。”
李靖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張鎮周大人做事穩妥,我非常放心,有張公瑾、郭孝恪助我,大事可成。”
張公瑾、郭孝恪亮和陳孝意等人,均是李靖一手提拔,如今在疆場上,已頗有威名,尤其是張公瑾,初在河東一戰,讓唐軍為之畏懼,張鎮周調撥這兩人前來,實在全力支援李靖。
陳孝意卻有些擔憂:“郩谷抽調人馬,會不會被李建成所趁呢?”
李靖道:“張大人擅用正兵,再說東都很快有兵補充,李建成、屈突通雖是不差,但不佔地利,只要張大人堅守,他們拿張大人無可奈何……更何況,李建成多半也打不了太久了。”
陳孝意不解,“這是為何?”
李靖淡淡道:“眼下李唐三面出兵,又經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