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將內褲褪到腳踝,對準攝像頭岔開了雙腿,便於徐花信看得更清楚。
徐花信確實看清了,縫隙之間還附著一些乳白色的液體,遮住了幽長的甬道。同樣是女性的身體結構,她連自己的下體都沒有觀察過,這一幕很獵奇,讓她腦門充血,嗡嗡作響。
宋清吟當然不會放過刺激她的機會,嬌聲問:“姐姐,好看嗎?”
乍一聽姐姐,徐花信渾身激靈,仗著宋清吟看不見自己,大言不慚:“不好看。”
她欲蓋彌彰:“很噁心。”
“姐姐撒謊。”
宋清吟戳穿她:“你都喘了。”
怎麼可能!徐花信心中警鈴大作:“我睡了。”
“不要。”
宋清吟著急地阻止她,修長的手指摸向陰道,她撥開了潮溼的花穴,垂柳似的腰肢顫抖,脖頸漫起層迭的紅。
“姐姐,姐姐摸摸我,我好難受……”
她的喘息透過耳機貼在耳邊,徐花信小腹抽搐,情不自禁地抓緊了床單,她低罵:“宋清吟,你好賤。”
衝親姐姐發情。
侮辱性的詞彙反而讓宋清吟更加投入,她揉搓自己氾濫的穴道,有韻律地呻吟:“姐姐,裡面好軟,很溼,我好想、好想要你。”
徐花信緊盯著螢幕裡晃動的身體,夾緊了逐漸黏糊的腿心,溼透的內褲包裹她的下體,她不知道自己加快的呼吸聲被放大之後有多催情。
宋清吟的腰在被子上抬抬落落,她眼神迷離,用手指來回磨蹭幽谷,不斷挑逗徐花信:“姐姐猜我現在摸哪裡?”
她半截手指都陷了進去,徐花信深吸一口氣,嗓子發悶:“不知道。”
“是陰核。”她向前挺身,鏡頭拉近,徐花信看得更仔細了。
稚嫩的花心成為泥濘,有一個微小的紅腫的凸起,宋清吟按揉它,忍不住地往後仰,叄角領域漂亮得令人窒息:“姐姐,我難受……”
她壓抑著哭腔,反覆呻吟:“姐姐舔我,要姐姐舔,舔舔我……”
徐花信口乾舌燥,不自覺地舔唇。宋清吟嫩紅的花穴吐露潮水,勾引她靠近。
“宋清吟。”
徐花信弓起後背,陷入鋪天蓋地的黏膩感裡,她的理智岌岌可危,即將到達崩潰的邊緣。
“咔噠。”
臥室門被徐麗推開,手電筒的光照射過來,千鈞一髮之際,徐花信如入水的魚滑入被子深處。
她閉上眼睛,摩挲著摁熄手機螢幕,也不敢伸手扯掉耳機,擔心徐麗發現她沒有睡著。
視覺消失了,聽覺就異常地靈敏,不知道徐麗會不會突然掀開她的被子,徐花信屏息凝氣,神經緊張到了極致。
對面的宋清吟渾然不知,還在一聲聲“姐姐”地叫:“嗯……姐姐,肏壞我,肏哭我,我要把水流進姐姐嘴裡。”
背德的恐懼和快感一瞬間到達頂峰,徐花信心臟狂跳,快要被宋清吟逼瘋。
差不多過了一個世紀,徐花信終於聽見關門聲,又等了一會兒,她找回呼吸。
徐花信重新開啟手機,盯著影片中姿勢淫靡的宋清吟,尾椎骨一陣酥麻:“宋清吟,你等著我肏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