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咬住她嬌嫩的乳房。
徐花信一邊逗弄又軟又甜的乳尖,一邊口齒不清地喚:“寶寶、寶寶,叫姐姐。”
宋清吟的冷漠讓她害怕,她發現不是隻要女人就可以,誰都不可以,她不想宋清吟和別人在一起。而且這段時間她每天都充滿飢餓感,完全不想和宋清吟置氣了,只想吃掉宋清吟。
聽見徐花信的撒嬌,宋清吟勾住姐姐的雙腿,支撐自己站穩。
她盯著徐花信身後一團漆黑,聲音染了情慾,連喘帶笑:“姐姐,我們什麼關係啊?”
“姐妹?誰家姐妹會上床。”她笑著笑著,淚流滿面,“傻姐姐。”
徐花信從她胸前退開,呼吸沉重地親吻她的脖子、下巴和臉頰,她不安地哄:“我錯了,你不要哭,不哭了,寶寶。”
“你不是要我陪你玩嗎?”她牽起宋清吟的雙手環到腰後,舔她的耳朵,語氣有些怨,“你不是要肏姐姐嗎?”
“難道肏一次就膩了?”
“嘶……”徐花信倒抽一口涼氣,鎖骨鈍痛。
宋清吟扯開她的衣領,發了狠地咬下去,宣洩不滿和委屈。許久,她鬆開牙齒,又不忍心地舔著流血的傷口,她雙臂用力,把徐花信抱得更緊,好像要融入姐姐懷裡。
察覺她態度軟化,徐花信趁機示弱:“寶寶,你不要不理我了,我難過。”
第一次說這種話,她有些害羞,下體蹭動宋清吟:“你原諒我好嗎?原諒姐姐,我錯了,你不要生我氣。”
“我沒有生氣。”宋清吟突然把唇瓣送過來,伸舌尖舔了一下徐花信,又飛快地縮回去。
她輕哼:“我只是難過。”
這句話讓一簇火苗掉入油鍋裡,徐花信熱血沸騰。她下流地撫摸宋清吟裸露的雙腿,黏糊地接吻:“對不起,不難過了,姐姐錯了。”
徐花信是一個自私的膽小鬼,她知道談伴侶太荒誕,說姐妹又罪惡,私心希望宋清吟繼續和她溫存,卻不敢考慮彼此的未來。
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呢?被姐姐送上高潮的時候,宋清吟短暫地想,讓她不愛徐花信,比自殺還絕望。
不愛則死,她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