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娃太無聊了,這麼涼爽的夜晚也不出來坐一坐,我命令他:“馬上到芳草街,我們一起去沈秋那裡昨日重現,不日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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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不到,我和王建南一起到了“昨日重現”。
沈秋正在吧檯裡忙碌,一看見我們進來,她臉都差點笑爛了,打過招呼後她手腳更忙,忙得像京劇舞臺上的阿慶嫂,和服務生說話的音調都平白無故提高了八度,語氣也拉長了,顯得溫柔無比。
我和王建南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一刻鐘,其間,沈秋跑過來說了三次:“你們先坐坐,我等會兒就過來。”
其實,我們一點沒有讓她馬上坐過來的意思,我也看出來,沈秋手上忙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比如把菸灰缸從左邊移到右邊,把垃圾筐從中間移到旁邊。
我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咖啡,下了很大決心,才終於沒把今天的好事透露給王建南。
這是,沈秋在衛生間呆了很久之後,終於鑽了出來,她扭扭捏捏地走過來,坐在我和王建南中間的椅子上。
“唉呀,最近太忙了。”
說完話,她用纖秀修長的手指撩了撩披散的長髮,就像用滑鼠點選一下確認鍵,確認她美麗的臉蛋在我們眼球裡確實很美。然後,她才對我說:“哦,向東,昨天下午周家梅來過了。”
操TM今天是怎麼了,沈秋這婆娘也和劉至誠一模一樣,告訴我好訊息時,總要悠一悠我的情緒。
我趕緊問沈秋:“你們談些啥子?”
沈秋說,她們談得很投機,她稱讚周家梅又漂亮又能幹,聽得我心裡一陣陣發酸。
“周家梅有沒有談起我”我急不可待。
她假裝回憶了一下,然後說:“好像談起過,對,是談起了。”
她說,周家梅告訴她,她想和我分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當年那隻口紅完全把她的心傷透了。
沈秋問我,我們當年那支“口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嘛?
沈秋說這番話的時候,一雙美麗精靈的大眼睛惡狠狠地盯了王建南一眼,毫無掩飾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