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跟我去會會史浩。”
鍾天佈滿滄桑歲月摧殘出來的痕跡的臉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有些玩味的說道:“我陪你們一起去吧,我倒向見識一下能夠將我孫兒打成那樣的少年有什麼特別之處,要不然,以後可能就只能看屍體了。”
走在去車站的路上,燕靜一直眼含幽怨,又夾雜著一點憐憫之色看著史浩,可愛的嘴巴一張一張,欲言又止,走在她身邊的史浩還以為她早上沒漱口,嘴裡有味兒,這才一直嘖嘴,但燕靜突然開口說出來的話卻讓史浩差點一頭栽進旁邊的小溝裡,燕靜語氣淡然的說道:“小流氓,你確定昨晚你沒有被迷姦嗎,要不咱今天不去佛山了,咱去醫院檢查一下你的處男膜還在不在吧?”
史浩眉頭不斷的跳動,咬著嘴唇,看著燕靜的眼神那叫一個複雜啊,似幽怨,似委屈,龍江和錢任豪更是不堪,因為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立即就失去了重心,噗通兩聲載倒在地上,撲在地上嘴角還在不斷的抽搐著,王華和張天強則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燕靜,心想這妮子說話不雷死人她不罷休啊,就史浩這廝,他不強姦別人就算奇蹟了,別人還用得著迷姦?
這燕靜什麼思想啊,她肯定是對史浩有意思,恩,一定是這樣的,陳潸氣憤的看著燕靜,卻突然靦腆的笑了笑,輕聲細語的說道:“昨天晚上,是史浩,是史浩他……人家才,哎呀,討厭……”
雖然陳潸沒有說出來,但配合她含羞的神情以及靦腆的語氣,讓人浮想翩翩,紛紛想到一個猥瑣的少年,一臉淫笑,搓著手向縮在床頭,捂著被子一臉驚恐的女孩撲去,然後赤身裸體的向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發起進攻,在女方不情願的情況下,‘深入敵營’,拿下那片‘沼澤陣地’,然後女方嘗試到那種銷魂,又主動勾引少年向自己開炮。
史浩神色悲憤的撇嘴道:“你別跟我提昨晚的事。”
史浩的神情和語氣倒是讓王華幾人真的以為史浩是受害者,難道浩哥真的被陳潸強行推倒了?這世界未免太瘋狂了吧,怎麼這種好事總是被他佔了呢!
燕靜鄙夷的瞪了瞪陳潸,旋即看著史浩,語重心長的說道:“小流氓啊,別怕,跟姐說,是不是她強姦了你,姐給你做主,姐一定還你清白。”
“姐,真的太謝……我呸”史浩聽的感動不已,就脫口而出,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及時回過神來,撇嘴說道:“什麼跟什麼啊,浩哥我問心無愧,清白留人間,處男膜完好無損。”
媽的,處男也有處男膜,老子今天算是長見識了,這群沒經驗的傢伙啊,還好沒有外人,要不然丟大人了,龍江和錢任豪從地上爬起來,就一直鄙夷的看著史浩他們。
“告訴你,不要以為佔了史浩的身體就可以得到他的心,小流氓才不是那麼膚淺呢!”燕靜神色不屑的朝陳潸撇著嘴。
史浩一邊走,一邊低聲嘀咕道:“我倒是想膚淺一下,沒人給我膚淺的機會啊,看來浩哥永遠只能當一個高尚的人士,哎,可悲可嘆。”
幾人說說笑笑,很快便走到車站,王華掏錢租了兩輛計程車,佛山離縣裡不算遠,乘車不到二十分鐘就達到了目的地,幾人下車後,撲面而來一陣花香,沒有了縣城的喧譁和渾濁的空氣,周圍都是花草樹木,不遠處是幾座高山,空氣顯得異常的清晰,聞上去有種沁人心脾的舒坦。
二月,是春天來臨之際,枯木逢春,百花齊放,爭奇鬥豔,樹木已經重新長出了嫩綠的新葉子,放眼眺望,青山流水,彷如一副令人心醉神迷的五彩繽紛的風景畫,就連史浩,龍江,錢任豪等幾個不懂欣賞的粗人都不禁閉著眼睛,貪婪的吸收著新鮮空氣,按史浩的話說,這裡匯聚的都是天地靈氣,多吸幾口,固本培元,滋陰壯陽,不得不說,東山縣的佛山的風景確實有不凡之處。
“在東山縣這麼亂,這麼髒的地方還有這麼清澈的湖水和繁茂的山林,真是一個奇蹟啊。”幾人走到四面山的中間,這裡是一個方圓千米的湖泊,清澈的湖水倒映著蔚藍的天空,偶爾還有一群魚快速從水裡的藍天中掠過,給湖泊增添了幾分趣味,史浩見狀,不禁發出一番感慨。
幾人走走停停,盡情的領略著東山縣佛山的美景,走到吉和塔山腳下,便打算上去看看,吉和塔所在的山頂高達數百米,在山道上建了階梯供人攀爬,雖然樓梯不算太陡,但一直是上坡,爬起來也挺費力。
史浩雖然是土生土長的東山縣人,但佛山卻還真沒來過幾次,吉和塔更是一次沒去過,原因山太高,爬上去累,加上身邊又沒有美女相伴,爬著沒勁,這次就不同了,有三個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