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
我道:“既然傷沒什麼要緊,那我先走了吧。”
她頭也不轉,道:“好吧。”
我起身,覺得她這句無所謂的“好吧”聽得極不舒服,憤憤坐下,道:“你這有沒有東西吃,我有點餓了。”
她轉過頭,微微一笑,道:“也好。我去看看。”
她進去沒一會就過來了,道:“只有些甜品,想來你也不會愛吃。對了,你喜不喜歡吃番薯?”
我笑道:“番薯,好啊,我小時候最愛吃烤番薯。”
路方高興的笑道:“是嗎?也我特愛吃烤番薯。”她掏出一個火折扔給我,笑道:“你快點找些樹枝類的東西生堆火,我去廚下偷幾個大番薯過來。”
我點點頭,她笑眯眯快速離去。
我四處看了看,見四周乾乾淨淨的也沒什麼可以燒的東西,便將那扇院門拆了下來碎成木塊。但沒什麼東西引火,便將外套脫下撕成碎條作火引子。
好不容易生起一堆大火,可沒把我燻死。我低頭一看,身上不少地方都烏漆抹黑的,尤其是兩個袖子,髒的不行。這時路方小步跑了過來,懷中攬著一堆番薯。她一看我,登時便哈哈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道:“你的臉,哈哈哈,你的臉…”
我有些生氣,雪白的衣服弄的這麼髒心裡本來就不大好受,被她一笑更是氣的不行。
我沒好氣道:“我的臉怎麼了,笑什麼笑。”說著伸手抹了一下臉。
路方笑的更歡了,笑的前仰後俯,兩個番薯都掉在地上。我氣呼呼道:“不準笑。”
路方將番薯往地上一扔,打著哈哈道:“好了,我不笑了。燒薯吧。”
一想到烤番薯的香甜,我嘴裡湧出一股口水。路方掠掠頭髮,挑起一根細棍小心的撥弄著火,將兩個番薯滾進火堆裡。
我道:“多燒幾個,小心不夠吃。”
路方笑道:“急什麼,我帶了五個來了,慢慢烤,烤太久會焦的,那就不好吃了。”
我道:“我也放兩個。”我把那兩個大的扔到火中央,火苗被壓的騰地一矮。
路方急道:“你會不會烤啊,怎麼能這樣往火中扔。”她小心的將兩個大番薯撥弄出來放在火的外緣,然後將被打散的火材聚攏,火焰又忽忽升了起來。
我笑道:“你是不是老烤番薯吃啊?”
路方一邊在火中翻滾著薯一邊漫不經心的說:“是啊。在這裡啊我幾乎隔一天就要偷著烤一次。”
我湊上去,笑道:“那好啊,我以後可要常來這吃薯。”話一出口我就覺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