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人地腔調吧,只要能救活兩個人的命。四千兩,四萬兩又算什麼呢?
她端來熱水。擰乾了巾子給他擦臉。天權半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在霞光中微顫。腮邊粘著一綹溼漉漉的頭髮,小蠻不由自主放輕了手勁,看得有些移不開眼。那一雙睫毛突然揚了起來,定定看著她,幽深若谷。小蠻咳了一聲,故作自然地別開臉,臉上有些發燒。
“……總之……我知道你很聰明啦,肯定對我的話不屑一顧。:不過,我覺得你不會是壞蛋,至少,你對我是很好地。”
她抬頭對他微微一笑,然後望向遠方的春景,輕道:“你對我很好,我都知道的。”
澤秀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一整天都沒回來,眼看天都快暗了,小蠻不由暗暗發急,在洞口前踱來踱去。老頭子終於抽完了他那袋怎麼也抽不完的煙,把煙桿在地上敲敲,起身道:“好了,吃飯吧。”
小蠻急道:“現在吃?可是澤秀還沒回來。”
他把眼睛一瞪:“他沒回來關我屁事,他不回來就不能吃飯睡覺拉屎了?”
小蠻簡直無話可說,站在洞口藉著最後一點晚霞的顏色極目張望,希望能看到他漆黑的大氅。衣角突然被人拉了一下,她低頭一看,天權正垂眼望著放在他手邊的一碗飯,大概是讓她喂他。
“等等……好不好?等等……”她心不在焉地說著。
澤秀身上的毒剛剛被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