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盯上你,一定要追殺你?還有你二叔三叔他們?”
澤秀搖了搖頭:“不用怕,來的都是嘍,沒什麼手段,連我都對付不了,何況我二叔三叔。”
“嗯,你三叔雪先生也是天剎十方呢,他們不曉得知不知道。”
澤秀眯起眼睛:“雖然同是天剎十方,但相差真是十萬八千里。”他突然笑了起來,撐著一邊腦袋歪頭看她,道:“得罪我二叔,大概還不會很慘,要是得罪三叔,這些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見小蠻還是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乾脆在她脖子上一攬:“好了,放心吧!來,咱們繼續賭酒。我教你怎麼使詐。”
他似乎一直在深深的黑暗裡移動,悵然若失。不知該往哪裡去。偶爾他會望見光明,刺目的光明,同一時刻,他就能感覺到身上每一寸肌膚的痛楚,從面板到血管。從肌肉到骨骼,都像被針在扎,痛得令人幾欲發狂。
那種疼痛裡似乎還藏著火,在燒灼他地神智,所以往往在他見到光明的下一刻,他又會陷入無窮無盡的黑暗裡,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痛楚。
他一次又一次地醒來,身上的痛楚也一次比一次輕一些,有時候會見到花白地鬍鬚在眼前閃動。1 他卻看不清到底是誰,開口想說話,那人就會阻止:“孩子。不要說話,你中毒很厲害。好好休息。”
於是他很快又昏迷過去。隱隱約約想起一些前事。好像確實中了毒,但體力有限。他想不了那麼多。有時候眼前隱約還會浮現一張少女的臉,一會對他虛情假意的笑,一會衝他勃然大怒,一會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