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天地間,只有她這麼一個活物。
她站立了很久後,才試探性地跨出了一隻腳,就在這時,她感覺整個天和地都在極速的旋轉扭曲,她的眼一花,感覺自己一腳踩空,止不住便往下跌去。
整個跌落的過程並不長,待她坐在草地上,一切的幻覺都不見了。
赤水站起身,再度望向周圍,環境沒有一絲變化,她又低下頭,看著腳下的草地,頓時一愣,除了她現在站立的位置,再無別的腳印。
為了證實她心中的猜測,她又重新做了一遍剛才的動作,仍是如此。她心裡也就明瞭,看來,她是一直在原地踏步。
她再度站立不動,開始思考,她也是煉陣師,那麼換位思考,對方煉這個法陣,為的是什麼呢?
難道就僅是為了將她困在原地?
她隨即便搖了搖頭,應該不是,那位煉陣師應該沒有這麼無聊?她肯定有辦法走出去,關鍵是怎麼走呢?
**真君也沒有一點提示,那麼,便表示,她沒有一點資訊要告訴她,自然,還得要她自己去尋找答案。
沒有生門,沒有死門,就連天空,都是蔚藍一片,藍得均勻,也沒有北斗星什麼的作為參照。赤水無奈,望著那草一浪接著一浪,生生不息。
咦?草浪?風?是風麼?
這片天地裡,除了她以外,唯一的變數。
她隨即便肯定下來,然後,她開始靜靜觀察著風向,沒有多久,她的臉色又沉了下來,這風向,竟是以她為中心,漸漸偏移的,偏移的速度極是規律,根本無機可尋。
可赤水也不是輕易放棄之人,她靈識探出,默默的觀察著。
時間又過去了很久,赤水臉上一抹疑惑閃過,難不成,她思考的方向錯了?為什麼,她仍是沒有找到異常之處呢?
靈識也不管用呢!
她似乎陷入了一個困境,她的法陣知識一點用也沒有,眼睛看不出異常,就連靈識,也是沒有一點發現。
那她還能靠什麼呢?
赤水一時也摸不著頭緒,她試著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有時候,越是焦急,越是迷茫,找不到出路。
只有放鬆下來,才能更好地思考,想到此,她的全身心放開,眼睛閉上,就連靈識,也收了回來,感覺風輕輕拂過她的身體,將她的衣裳吹起,輕輕飄揚。
恍忽中,這個世界沒有了風,她的眼睛,什麼也看不見,她的靈識,什麼也感應不到,那麼,她要怎麼走出去呢?
哪個方向才是她正確的方向?
忽地,她的臉上,勾起一朵笑容,為什麼,一定要用外物來決定她前行的方向呢?這個,不是應該由她自己決定的麼?
她隨即又問自己,她想往那個方向走呢?
這裡不管那一個方向都是一樣的呢?不知為什麼,就讓她想到了條條大路通羅馬這句話,她哂笑,既然如此,她還考慮什麼?
她需要做的,便是朝著一個方向走,一直走,直到走出去。
在這個荒原上,她就似一個盲人,但她的心不盲,她一步步,走得甚是堅定,那天地,無論怎麼扭曲變幻,都影響不了她。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許,她一直在原地踏步,也許,她真的走出去了很遠,當她再也無法往前走時,她睜開了眼,便見她的前方,**真君正眼帶笑意,望著她。
赤水微愣,她也跟著進來了麼?她再轉目一看,更是驚訝,在她的旁邊,立著一位美人,不,是一位美人雕塑。
那位美人赤水實在不知怎麼形容,容貌雖是出眾,但也不是絕色,裝扮也普通,臉上微帶笑意,但不知為什麼,赤水站在她面前,就有一種想低下頭的衝動,不敢生出絲豪褻瀆之心。
那美人的右手掌心輕輕托起,一個圓環形翠色玉簡正懸停在她的掌心之上,微微翻轉,在其周圍,翠色靈絲纏繞,散發淡淡的光芒。
赤水一眼便看出,這個翠色玉簡的形狀,和紫加得到的那一塊一模一樣。她望向**真君。
**真君道:“這是暗閣的閣主,你朝閣主拜上三拜,便可取走閣主手上的玉簡。”
赤水一聽,汗水立馬就出來了,為什麼?她莫名其妙的就見到了暗閣的閣主,而且,還是雕塑。
好吧!這都不重要,關鍵是,為什麼?她竟有一種極端不詳的預感呢?。
更多到,地址οΜ 第三十九章不是結局
翠煙宗問心塔,一間密室裡,赤水睜開眼,眼裡先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