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香幽幽的說。
“哼,這重色輕友的傢伙,這會兒都不知跑哪享受去了,你就別作夢了吧!”白納蘭恨恨地踢那洞壁。
“啪!”沈餘香香掌再揮!
“你打我?!”白納蘭氣極聲恨。
“打的就是你!”沈餘香也恨聲說。
“好了好了!這種時候你們還有閒心打鬧!”穆傑生氣的說,“對自家兄弟要有信心!大哥不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他一定會救我們出去的!”
“那就等著吧!”“哼!”“哼!”三人各自心懷鬼胎不再說話!
卻說程飛鷹見一個弱女子為了救自己,竟以命相搏。當下毫不猶豫地抱起駱雁平飛快地跑出大廳,鬼擋殺鬼,佛擋殺佛地一路狂奔。出得洞來,慘白的月光仍懶懶地灑在峰上,她當然不會關心人世間的炎涼。望著滿天的星斗,飛鷹的心情才慢慢平靜下來。心想,下山是容易,可若要再上山,土匪已有防備將會難上加難。而上山的任務又沒有完成,再說二弟、三弟還有香妹也下落不明,就這樣下去怎能心甘。可是,如不下山這駱雁平的傷又急待治療。怎麼辦?飛鷹略作思量,覺得還是先就地救治為上。飛鷹環視山寨後,抱起駱雁平闖進了聚義大廳。俗話說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這話一點不假。這時的聚義廳空無一人,眾土匪還在地洞裡尋找他呢!飛鷹四處看了看,抱起駱雁平一縱身躲到了聚義廳寫著“梁山遺風”的中堂匾後面。這可是個絕妙的好地方,一方面,場地寬大正好能容下給一個人治傷的地方,另一方面,這聚義廳是土匪議事的地方,土匪絕不會注意到這顯眼卻隱蔽的地方竟會藏人,更不會想到有外人能聽見他們的機密。
程飛鷹安置好駱雁平,立即著手為她治傷。可是,駱雁平這傷傷得真不是地方,槍彈正打在她右前胸!動手治嘛,必會使女人最隱秘的地方坦露無疑,這對一個大姑娘來說確實有點那個,這事傳出去以後還怎麼嫁人啊!可,不治嘛;這傷又傷在致命處,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這可使一貫敢做敢為的飛鷹犯難了。
“嗯!”駱雁平恰在這時緩緩睜了下眼,看見了自己的兩難情景,她的臉也紅了:“恩公,謝謝你再次救了我!其實在上次你救了我後,我的心裡已經認定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許過願的,誰只要安葬了我的父親,我就是做牛做馬,為妾為奴也要跟著他的!”
“駱姐,請允許我這樣叫你。請不要那樣說,其實我的命是你拼著自家性命換來的,你才真正是我的恩公!”飛鷹說著竟眼閃淚光,“駱姐,性命攸關,我這就為你治傷,你忍住點啊!”
飛鷹說著以極快的手法封住她的止血大穴,又拿出一柄貼身小刀運功消毒後,在她的衣服上扯開一個口子,露出了她血肉模糊白花花的胸脯。這可是飛鷹生平第一次看見女人這樣漂亮的東西,但此時此刻他卻不敢遲疑,他定了定神,瞄準傷口,小刀迅速探進。
“嗯!”駱雁平咬緊牙關努力不發出聲音,大滴的汗珠順著她的額頭流下。飛鷹看了看她,手上卻不敢怠慢,很快就取出一粒血漉漉的小銅丸扔在一邊,長長地噓了口氣。又拿出少林止血良藥敷上,從自己衣服上撕下一塊長布為她紮好傷口。忙好這一切,飛鷹這才喘息著擦了擦額上的汗,坐下來休息。
望著安靜地躺著的駱雁平,他從心裡佩服這女人的堅毅:古有關公刮骨療毒,今天這女人竟也能強忍剜肉之疼!一股敬愛之情在飛鷹心中油然而生。
駱雁平恰在這時睜開了眼睛,見飛鷹正出神呆呆地望著自己。啊!好一雙溫情男人的眼睛!駱雁平心中那絲朦朧的愛意突然劇烈升騰,她掙起身仰頭猛地在飛鷹的臉上甜甜地親了一口。
霎時,兩個人的臉都羞得通紅,兩顆心都劇烈地狂跳起來!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嘈雜聲。
“快!快!扶老大進來休息!”金剛老大大聲喊著,驚得飛鷹趕緊收斂身形藏好。
“這次真的是便宜了那個姓程的小子!”眾土匪都坐下安靜下來後,那凶神惡煞般的金剛老大“穿雲龍”李彪便開始口吐狂言,“他笑月彎刀怎麼樣,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怕我們的火藥槍!如果不是他跑得快,恐怕這個時候已經是我們老大的槍下鬼了。啊?哈哈哈!”
“我們老大也真算是智勇雙全的了。”金剛老二“爬山虎”徐庶也出來大拍馬屁。“在那姓程的小子制住我們穴位的時候,我心想這下完了,我就等死吧!可是誰也想不到,我們老大算準了這個時候驕傲是人人會犯的通病。你們大夥看,老大這個時候才出手,是不是狂犬吠日、雞高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