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亦樂乎。他覺得今天的狗肉真他MAD好吃!
好日子總是過得太快,吳志高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深夜。按他平日的習慣,這是他宰殺下一家動手的最好時機,可是今天不知怎麼啦,他躺在床上就是不願起來,老覺得沒有睡夠,身子骨也感覺酸酸的,好像有點欠揍?!
唉,就歇一天吧!可是歇一天好像也還不夠,吳志高感覺身子越來越不得勁,腦袋整天昏昏沉沉的直打哈欠,身上不光肌肉酸脹,連每一根骨頭都感覺酸酸的。不會是受涼了吧?吳志高運功周身走了一遭,沒有作用。又撐著到外面弄了些治風寒的藥吃了,還是一點用也沒有。
到了第三天,吳志高被疼痛折磨得醒了過來,他感覺身上的每一根骨頭彷彿都有無數的螞蟻在啃咬,連五臟六腑也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在一扯一抽的抓撓。他痛得在地上打滾,拿拳頭砸自己的腦袋,用棍棒捶自己的四肢和後背,但是一點用也沒有!他痛得扯斷了頭髮,撕爛了衣服。他痛得像鬼一樣嚎叫,但是沒有一個人來看他,連野鬼也沒有!他這種人人見人恨,鬼見鬼怕,誰會理他!可是他這會兒卻是多麼地希望有人來看他、救他,哪怕是狠狠地揍他!
“篤,篤……”終於有人來了!
輕微的腳步聲給他帶來了希望,他抬起了眼淚鼻涕橫流的髒臉。不是他想哭,也不是他覺得自己可憐,而是那眼淚鼻涕忍不住它自己就要往外冒!
來人徑直走進了屋子,彷彿走進他自己的家。他歪著脖子看著吳志高,像欣賞一隻怪物。
“哈哈哈!吳兄,你太可愛了!你獨自一人躲著自憐自戀,不覺得太自作多情了嗎?”來人陰陽怪氣地笑著。
“啊!是你!”吳志高看清來人,驚叫了一聲。
“你認識我?”來人笑了。
“誰不認識你大名鼎鼎的陳警官,除非他不是偷兒!”吳志高躲到了牆角。
“哈哈哈!你怕我?”陳警官笑著說。
“怕,怕極了!老鼠一定怕貓,偷兒一定怕警察!……不知您怕誰?”吳志高竟然還有心情問這種問題。
“哈哈!我怕蔣總司令!”陳警官十分得意地說,還煞有其事地打了個立正。
“噢,老鼠怕貓,賊怕警察,壞人怕好人,一物降一物,這是天經地義的!陳警官您怕蔣總司令?那你一定不是好人,我就不用怕你了!”吳志高笑了。
“呸!你才是壞人!”陳警官生氣了。
“啊!你是好人?那你的意思就是說蔣總司令是壞人了?哈哈哈!”吳志高笑得更燦爛了,這可是他這幾天難得的笑容。
“呸!呸!呸!這種話你也敢亂說!”陳警官有點慌了。
“這有什麼!蔣總司令是你們的總司令,在我們百姓的眼裡他只是總屎淋,你們在他的領導下都像那茅廁裡的蒼蠅,臭哄哄爛糟糟!嗡,嗡,嗡!哈哈哈!”吳志高說得高興竟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
“不和你說這話了!你這不知好歹的東西!其實我是來救你的,你不領情就算了!”陳警官假裝要走。
“哎,哎!你是來救我的?你怎麼知道我要救?你又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吳志高心裡升起一股無名的恐懼。
“哈哈哈!你現在睏得不行對不對?你現在渾身痛得生不如死對不對?你知道為什麼嗎?”陳警官笑著問。
吳志高搖了搖頭。
“這其實是那些富人們聯合起來對付你的一種手段。他們知道你有愛偷吃狗肉的怪毛病,就在所有的狗兒身上下了毒藥。你這饞貓最後終於死在了自己的嘴上,哈哈哈!”陳警官似乎有種貓戲老鼠的快感。
“啊!毒藥?什麼毒藥?我會死嗎?”吳志高吃驚地問。
“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毒藥,好像只是一種從國外引進的叫阿卜什麼的毒藥。嘿嘿嘿!”陳警官笑著說。
“啊!我死定了!國外引進的骯髒東西哪有吃了不死人的道理!”吳志高哀嘆了。
“也不盡然,不盡然呢!我幹嘛來了,我是來救你的,沒把握我能來嗎?”陳警官搖頭晃腦的說。
“求求你快救救我!陳警官,陳大人,乾爹,親爹,我的親爹,快救救我!”吳志高見那陳警官一副不屑的表情,只好低聲下氣的哀求他。這幾天他太痛苦了!
“嘿嘿嘿!救你不難,但我有三個條件!”陳警官說。
警察和賊還用講什麼條件?吳志高心想自己已經是人家砧板上的肉了,有條件無條件都算是自己的造化!他趕忙磕頭說:“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