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輕輕的揮了一下手。
楚天正準備出手,突然,周圍的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紛紛從後背拿出鐵管,往牛昆那夥人撲去,楚天心裡一詫異:咦,難道現在的不明真相的群眾還學會見義勇為了。
不明真相的群眾很自發的三個對一個,一個攻上,一個攻側,另一個則滾地堂攻下,很輕易的就把對方撂倒,接著三人每人補上幾棍,就把對方控制住了,楚天看的眼花繚亂,真是訓練有素,井然有序,一場混戰竟然變成藝術對決。
楚天心裡嘀咕之際,海子淡淡的說:“楚兄弟,今晚給你麻煩了,都是這幫人,害的咱們第一見面吃餐飯吃得那麼坎坷。”
楚天笑笑:“兄弟,看來混的很不錯,那麼多兄弟跟著你。”
海子猛吸了口煙,顯得幾分無奈,又嘆了口氣:“兄弟,誰不想做好人呢?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只是社會太現實了,都是為了混口飯吃。”
楚天點了下頭,海子說的倒是實話,現代不同古代,古代拉幫結派不僅合法,還很風光,現在的幫派則是在兩隻雞蛋上跳舞,稍有不謹慎,就會被黑白兩道滅掉,於是對海子說:“從來就沒有絕對的黑,也沒有絕對的白,只要心存良心,無愧與心,不傷天害理,那就是頂天立地的人。”
海子的眼睛射出一絲迷茫後的亮光,久久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心無坦蕩之人豈能說出這番話?
在楚天和海子說話之際,現場已經毫無懸念的拼殺一場,除了非主流的翠雲驚恐的站著,牛昆他們全都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估計每人只是身上都捱了十幾鐵管,臉上都很光鮮,特別是牛昆,嘴裡連血也沒有留了,卻在地上哼哼的不停,看來海子還是留情了。
海子走到牛昆面前,淡淡的說:“胖子,做人不要那麼拽啊,別以為有幾個人,有幾個錢,有什麼鳥所長撐腰就那麼囂張,兄弟我什麼場面沒見過,生生死死好幾回了,從來不怕跟人拼命,記著,別再惹哥,自己回去好好反省怎麼做人,順便告訴那幾個躺在醫院的兔崽子,以後生性點,不然遲早有一天被人打死在街上。”接著點了支菸,插在牛昆嘴上,讓他緩緩痛。
牛昆臉上露出無比的痛苦,雖然知道鐵管擊打在身上會疼痛,但那是別人身上,更重要的是他從來沒有這樣被人欺負過,他甚至有點惱怒什麼都不管的張所長咋不帶幫警察出來把海子這些人掃翻在地。
海子走過翠雲的身邊,看了一眼翠雲,冷冷的說:“幸虧我不打女人,不然你已經死了。”
一直在害怕的林玉婷卻突然撿起一跟鐵管,狠狠的往翠雲腿上打去,翠雲立刻痛的滿地打滾,海子很詫異,應該說見到林玉婷的突然發飈有點不解,只有楚天才知道,翠雲說的那個“奸”字,刺激了林玉婷,但楚天沒跟海子細說,只笑笑:“女人是不可以得罪的。”
海子也會意的笑笑,這年頭有兩種人是麻煩的,一是女人,二是和尚;女人是經常不講理,和尚是講理聽不懂。
翠雲痛苦過後,看著林玉婷寒冷的眼光,變得異常驚恐起來了,完全沒有了在派出所時候的囂張。
海子看了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遞給楚天一張名片,跟楚天說:“兄弟,這是我名片,有什麼事找我,海哥能幫上忙的就一定幫,天色已晚,我先送你們回去吧。”
楚天看看林玉婷說:“不用太麻煩了,你送我們到潮日那裡就可以了。”
海子揮揮手,那些手下紛紛走上路邊的麵包車,一輛越野車停在海子面前,海子招呼楚天他們上去,回頭對著派出所喊道:“張所長,出來擦地啦。”派出所依然一片死寂。
這個深夜的城市,顯得格外的寂靜,偶爾幾部泥頭車轟隆隆的駛過,楚天竟然感覺心有點累了,以前引以為豪的身體竟然在昏黃的路燈中感覺到疲憊,難道真的是折騰累的?城市本身就每天都在折騰,無論白天還是黑夜,城市的各個角落都有人在為了一個叫“生存”的東西而勞累奔波,上演著各種各樣的故事,應該說,這年頭,活得真不容易。
海子說:陽光照不到的地方,就有我們生存的地方;陽光照不到的時候,就是我們發達的時候。
海子說:夜晚的城市就是個罪惡之城,白天上不得檯面的東西,都在在夜色掩護下完成,越是糜爛酒醉的地方,越能見到不少達官貴人,每天晚上城市各個角落進行交易的金錢不計其數。
正文第三十七章紅葉心思
李劍在外面鬼混到早上十點多才回家,今天是週一,父親沒有什麼特殊原因,都會留在家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