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臟附近,讓這些擊傷的人失去了戰鬥能力,如此大的力道和準確率,實在驚人。
孫組長已經帶著自己的兄弟向楚天和天養生撲了過去,風組長見到楚天那種淡定自如的神情,還有天養生冷酷木然的樣子,暗叫不好,忙出口提醒孫組長,說:“孫組長,小心,那兩小子身手不錯。”
孫組長雖然聽到了,但卻不以為意,自己這麼多兄弟,連這兩個小子都對付不了,以後還有臉混嗎?
楚天見到孫組長十幾個人撲向自己和天養生,微微一笑,眼神淡然的運起真氣,手裡的鳴鴻到瞬間發出耀眼的黃色光芒,孫組長他們見到楚天的砍刀如此古怪,不由停滯下前衝的身形,就在這一瞬間,天養生宛如一團疾飛的流雲,叫人不可捉摸的飛魂幻影在人群中,倏然飛來,倏然飄去,人與刀光合為一體,如閃電走雷,孫組長率領的斧頭幫眾心下訝然之際,一把烏黑的刀已經滑過了他們的手臂,孫組長他們忙想要運刀抵抗攻擊,卻發現刀不聽自己的使喚,低頭一看,右手齊腕而斷,疼痛難忍之際,也是心下恐懼萬分。
這時候的楚天,已經像是一把利劍,穿過孫組長他們,向徐組長一夥人射去,徐組長他們在外圍見到孫組長十幾個人不僅停止了進攻,還向後退,正在納悶之際,楚天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閃著黃色光芒的鳴鴻刀像是催魂的符,貼了過來,徐組長舉刀抵抗,只聽‘咔嚓’一聲,刀斷人傷,鳴鴻刀已經砍在他的肩膀上,楚天隨即旋身,踢在他的胸口上,手裡的鳴鴻刀也順勢劃過圍過來的斧頭幫眾,刀刀見血,無數聲慘叫響起。
短短片刻,楚天和天養生的華麗配合之下,斧頭幫眾只剩下幾十人驚恐的站立著,他們不怕血腥,不怕死亡,但怕完全沒有機會勝利的血腥,完全沒有希望的死亡。
風組長終於喊出了:“住手。”他知道再打下去,所有的人都只會死在這裡,他甚至還不知道眼前兩個人為何而來,為何要傷他們。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攻擊,包括楚天和天養生。
風組長清清苦澀的嗓子,低聲說:“在下風揚清,不知道我們兄弟在什麼地方得罪過兩位?要兩位如此下重手傷我們兄弟?”
楚天淡淡的說:“因為你們是斧頭幫的人,既然你們號稱密殺堂,今晚就讓你們秘密消失。”
風揚清感覺到一陣恐慌,這兩個年輕人怎麼知道他們是斧頭幫的密殺堂?他們平時都不出來活動,只是訓練,成為斧頭幫中精銳的精銳,如此低調竟然還被他們獲悉,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今晚不會放過自己這些人的,於是風揚清惡向膽邊生,咬咬牙說:“竟然你們兩位要我們死,那就來拿我們的命吧。”回頭揮刀喊道:“兄弟們拼了。”
風揚清一揮手,他組下的幫眾自然奮勇向前,但其他組沒有受傷的一些人則開始向外潰逃,風揚清扭頭看著那些逃去的兄弟,恨恨的說:“叛徒,膽小鬼。”話音剛落,傳來幾聲慘叫,大家回頭望去,只見逃走的一些幫眾紛紛逃了回來,面帶恐懼的說:“不好了,外面的路都被堵死了,對方起碼有上百號人。”
風揚清他們聽到這些話,臉色立刻灰暗了下來,看來求生無望了,原本還想要剩下的兄弟纏住楚天和天養生,自己去找支援或者通風報信,現在看來,對方早已經預料到了,這次密殺堂估計要全軍覆沒了。
風揚清忽然想到懷裡的手槍,那是自己懂得東瀛語言,葉三笑特地派他去買八十支手槍的時候,東瀛黑幫額外送的,於是風揚清偷偷的掏出手槍,臉上揚起幾分喜色,有槍在手,膽氣就是壯了幾分,風揚清把槍口偷偷的對準離他最近的天養生,剛想要開啟保險,忽然,一枚硬幣急射而來,射在他的手腕上,一疼,手槍‘當’的一聲,丟在地上,這個聲響引起了天養生的注意,看到地上的手槍,又看到滿臉疼痛的風揚清,還有不遠處的楚天,殺意油然而生,自從上次差點死在槍口之下,他不恨用槍的人,但最恨用槍偷襲的人。
天養生握刀的手一緊,眼裡流露出無盡的殺意,揮刀砍殺迎面而來的幾個斧頭幫眾,直接往風揚清撲去。
風揚清疼痛之間,天養生的刀已經到了胸膛,風揚清忙向後退去,怎麼說也是做組長的人,身手自然有那麼一兩下,武功比孫組長他們也強上那麼一點,連退幾步,一抖刀勢,刀光如練,寒光閃躍,剎時之間,天養生的四面八方盡是刀鋒。天養生卻眼露不屑,手上烏黑的刀就那麼望刀光中一刺,所有的刀光立刻停止,風揚清不相信的看著胸口的刀,不甘心的倒了下去,眼裡流露出無比的痛苦和後悔。
天養生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