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裡面過吧。”
汪才頓時明白了整件事情,原來昨晚的入室洗劫和歸還箱子都是楚天的設局,楚天先讓人把家裡洗劫的乾乾淨淨,然後又讓人假扮保安歸還箱子,失而復得的自己不疑有他就收回並打了收條,這子還真是陰險。
拿汪才的錢財陷害汪才,也就只有楚天想得出了。但汪才也非等閒之人,咬牙切齒的回答:“別得意,那些錢財我早就轉移了,我就收了個箱子能怎樣?大不了把箱子交出來就是,你想要整死我還太嫩了。”
楚天不置可否的笑了起來,壓低聲音繼續說:“我知道你轉移了,不過你恐怕沒有發現,裡面的財物被裝了幾個追蹤器,想必那些錢財都被紀委起出了,也會作為呈堂證供,當然可以狡辯親戚朋友放你那的。”
“但其中八十萬現金的系列號碼就無法解釋了吧?紀委手上有大疊相片,是鈔票和鈔票號碼,而那些號碼跟你那些錢完全對得上,你總不能說是人民銀行搞錯了,印出相同型號的鈔票,恐怕法官是不會相信的。”
汪才面如死灰,眼裡蘊含著怨毒。
很快,汪才就被帶走了。
楚天望著目瞪口呆的幾百號警察,拿過桌子上的話筒,讀著汪才的報告:“現在就讓我來講講反腐倡廉的重要性,首先,要潔身自愛,這是警局乃至我這個局長需要身體力行的,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
警察們的臉上都難堪起來。
正文第六百五十八章清洗官員
中午十二點,楚天見到了光子。
這子雖然有點滄桑落魄,但整休精神還是好的。見到楚天之後,光子尷尬的笑了起來,嘆息著說:“三弟,混黑社會混成我這樣。恐怕也夠丟臉了,二進宮啊,唉”。
光子的心裡還嘀咕:為什麼老抓我呢?
對於這個率性的兄弟,楚天總是充滿溫情,拍拍他的肩膀。淡淡說:“就當是歷練歷練,監獄也是個大熔爐啊,何況以光哥的身手。在裡面也不會被欺負,走吧,光哥,兄弟們等著你開飯呢。
光子點點頭,扭頭望了眼警察局,恨不得用火箭簡轟掉他。
片刻之後,幾部轎車開出了警察局,駛向了帥軍的據點。
在他們慶賀的時候,鄭州的官場也發生了變化,彭高峰指使紀委用鐵證把汪才釘死,然後又透過汪才垂直打擊有關人員,把唐門拉下水的官員連根拔起,矛頭直接指向大有前途的昏省長,壓力之下只能協談辭職。
汪才無論怎樣辯解也沒有用,沒有任何人相信,他收取的千萬錢財是自己丟失的,就連“撿錢,的保安也找不到,而且還因此招惹了法官和紀委,面對如此頑固分子,汪才最後被判處了無期徒刑,錄奪權利終身。
而彰高峰也因雷霆反腐作風受到了中央的表揚,在黨技學習之後竟然做出那麼大的政績。於是中組部經過討論,就正式任命他為書記,同時讓黨枚把彭高峰的事例當作典範。為他的頭上又增添了幾個光環。
彭高峰在辦公室不斷的接聽各方電話。心情自然愉悅無比,想不到搞掉市警察局長。就能扯出那麼多的好處。思慮之下決定投挑報李。指示省警察廳對鄭外市進行掃黑行動,當然矛頭是指向唐門場所。
黑道的事情只要擺在桌子上公事公辦。就都會有難於洗清惡跡。加上被剷除的幫派人員出來作證,在證據確鑿的指控之下。很多唐門幫眾被關押進去,十幾個場子也被清查封鎖。讓唐門的日子極其難過。
但方俊並沒有除了讓幫眾安分守己,也電告唐榮,讓他透過上面的關係化解危機。因為唐門幫眾在鄭州並沒有造成什麼惡劣影響。所以在唐榮的運作之下。中央讓彭高峰停止清查打黑活動。還市民安靜生活。
雖然警方行動沒有讓鄭州唐門傷筋動骨,鄭州唐門實力依舊存在,但對楚天來說已經足夠了,政治清洗已經錄去了唐門的保護傘,特別是彭高峰的合作態度,讓他對手裡的幾十張高官名片充滿信心。
以後無論打出哪張牌,相信都可以讓唐榮焦頭爛耳。
事後的第三天,楚天站在據點樓頂,俯視著鄭州的清晨。繁華而安靜。他的心裡暗想,再過幾天就可以把唐門勢力徹底趕出去了。到時候鄭外又是帥軍兄弟的天下了。唐榮的作秀之戰也可以到此結束。
沉思之際。光子跑了上來,向楚天丟擲兩袋豆漿,自己也拿著包子啃起來,爽朗的說:“三弟。又在想什麼呢?怎樣擺平唐門吧?他們現在已經鬼哭神嚎了。只要有機會對戰。我們這幹餘人完全可以吞了他們
楚天撕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