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狗也經常不給面子,早就恨死它了,果然是惡有惡報啊。”
正在這時,楚天的車靠近關卡。
見到楚天的越野車駕駛過來,祝奮斯就從心底否決了他上山的資格,參加婚禮的都是幾百萬的名車,這部二十萬左右的車豈是參加婚禮的賓客?所以就揮手讓手下卻截住他檢視,人家查證件,他們查請帖。
楚天微笑著遞上請帖,那是錢中錢用半時模仿的,根本看不出真假,警察審視幾眼之後有些吃驚,想不到那麼爛的車竟然也是葉家的賓客,臉上頓時換上虛假笑容,熱情的喊道:“放行,放行!”
楚天發動汽車向前十幾米,忽然車身彭彭直響,原本安靜躺在車後的肥波竟然撞擊車門,他的眼裡不由流露出殺機,想不到合作的肥波竟然還敢玩些花樣,但現在沒時間跟他算帳,聽到動靜的警察圍了過來。
楚天向孤劍說:“擒賊先擒王!”
祝奮斯丟下香菸,親自領著兩名親信過來檢查,嘴裡喊著:“停住,停住!開啟車門接受檢查,快。”
楚天讓孤劍拉開車門,自己走下來迎接道:“警官,不知道要檢查什麼呢?請帖你們剛才看過了!”
雖然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但直覺告訴祝奮斯這部車有問題,所以他推開楚天走向越野車,喊道:“我檢查什麼要你管嗎?奶奶的,老子是警察,有權力檢查所有可疑車輛,少廢話,所有的人都下車。”
楚天微微輕笑,隨著祝奮斯向車走去,快要貼近的時候親熱摟住祝奮斯,力道大的根本讓祝奮斯無法掙脫,熱情的回應著:“好,就照警官說的去做,兄弟,趕緊下車讓警官檢查吧。”
孤劍拉開車門,踏前半步的閃出手槍,隨即迅速的頂在祝奮斯腹部,因為楚天遮住了後面警察的視線,他的兩名親信並沒有發現變故,依舊走在後面,祝奮斯臉色鉅變,想要退後卻被楚天摟得無法動彈。
楚天咬著他的耳朵說:“想要活命就讓你手下退走,然後咱們聊幾句。”
望著黑乎乎的槍口,祝奮斯臉色慘白的點點頭。
幾乎沒有任何停緩,祝奮斯擠出笑容,高聲喊道:“哎喲,林參議員,原來是你啊,真是不好意思,剛才言語多有得罪,還請你多多包涵。”隨即向親信說:“沒事!你們去執勤吧,我跟參議員聊幾句。”
原來是熟識的參議員!兩名手下放心的離開,同時為祝奮斯剛才的霸道語氣擔心,如果參議員投訴他們呢?
鑽進車裡,楚天剛拉上車門,祝奮斯就開口:“你是什麼人?”
楚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拍拍祝奮斯的肩膀,淡淡的說:“原本不想拖你下水,但你竟然撞上來了,也只能委屈你了,不過我也會送份厚禮給你,警官,有沒有興趣抓個買兇之人啊?人證物證俱在的買兇之人。”
祝奮斯臉上閃過喜色,當然有興趣要這份厚禮了,那可是加官進爵的籌碼,但他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說不定自己就會牽涉到陰謀之中,於是警惕的問道:“什麼買兇之人?物證和人證何在?”
楚天扯過肥波,平靜的說:“葉家透過肥波要我的命!”
祝奮斯想起早上的槍擊事件,以及死在槍戰現場的肥波手下,露出震驚的神情,脫口道:“街頭槍戰的就是你們?你殺死肥波那麼多人,還抓走肥波,現在又要我去葉家婚禮抓人,豈不是天大的笑話?不可能!”
他得罪不起葉家,連肥波也得罪不起。
楚天淡淡的說:“凡事都有可能!”
祝奮斯偏過頭不說話,他自信楚天不敢下毒手,槍殺警察那是大罪,再兇悍的匪徒也會掂量後果而行,見到他不合作,楚天爽朗的笑了起來,掏出個電子錶戴在祝奮斯手腕,然後拿出兩百萬的滙豐支票放在他手裡。
祝奮斯愣然的望著楚天。
楚天臉色陰沉起來,拿起短槍對著他的心臟,冷冷的說:“警官,你有兩個選擇,要麼收下兩百萬跟我上去抓人,要麼把命留在車上,別以為我在開玩笑,我敢在街頭和希爾頓酒店殺人,就不在乎算上你!”
祝奮斯臉色鉅變,額頭瞬間滲出汗水。
鐘聲重重的敲響。
三點整,吉時已到。
鐘聲就是訊號,禮樂隊奏響了婚禮進行曲,所有人都站起身來向教堂門口望去,在萬眾期待中,容光滿面的霍光牽著女兒霍無醉的手,踏著石階緩步走進,早已準備好的司儀人員,開始歡呼著拋灑金色紙屑。
漫天飛舞的紙屑如金色的細雨,穿著白色婚紗的霍無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