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見到他不承認,絲毫沒有焦急,淡淡的說:“難道,你真的只是糾纏人家?”
“我想給人家賠禮道歉。”唐志強知道楚天要從自己口裡挖出什麼,說話更加小心。
楚天冷冷的一笑,語氣變得威嚴無比:“想給人家賠禮道歉?你沒有人家電話號碼嗎?你不會給人家打電話賠禮道歉嗎?幹嗎要在‘革命根據地’等上幾個小時?”
唐志強條件反射的說:“我怎麼可能有人家的電話號碼呢?我要過,但許半夏從來不給我,所以我只能去‘革命根據地’酒吧等著許半夏到來,然後賠禮道歉。”
為了撇清跟許半夏的關係,唐志強乾脆來了個什麼都不承認。
監控室裡面的何悍勇心裡又閃過一絲欣喜,他越來越覺得跟許半夏無關了;何大膽則剛剛相反,如果唐志強真的因愛生恨,他應該把許半夏拖下水,現在卻極力撇清兩人的關係,恰恰說明彼此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撒謊!唐志強,許半夏是第一次去‘革命根據地’酒吧領舞,而且是晚上八點才跟酒吧負責人達成協議,這點酒吧的人可以作證;如果你沒有她的電話,你怎麼會找到那裡去呢?”楚天眼神一射,散發出逼人的氣勢說:“即使你從其他地方打聽到許半夏會在那裡領舞,你又怎麼會七點已經在那裡等候了呢?”
唐志強一時話塞,他提前去酒吧是想要找個位置好點的臨窗包房,可以觀察何悍勇什麼時候到達酒吧,方便許半夏拿捏時間,演出好戲,沒想到竟然成了一個大破綻。
“而且,唐志強,你說沒有許半夏的電話號碼。”楚天的手裡閃出唐志強的手機,冷冷的說:“這部是你身上的手機,我只要一個一個撥打過去,就知道有沒有許半夏的號碼,到時候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唐志強看著楚天拿著的手機,臉色異常的蒼白,監控室裡面的何悍勇臉色同樣慘白,心裡吶喊著:沒有,沒有。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唐志強想到唐大龍的毒辣手段,又看到楚天冰冷的表情,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我什麼都不知道。”
唐志強邊喊叫邊向門邊衝了過去,旁邊的光子一個箭步上去,反手一扣,把唐志強扔在牆上,等他跌路之後,一腳踏了上去,冷冷的說:“你還沒有說完就想走了?”
何悍勇再傻也知道唐志強的‘不知道’其實已經承認,心裡極其的痛苦,猛地站了起來,想要衝下去,何大膽平靜的吐出幾個字:“坐下。”
何悍勇頹然的坐了下來,握著桌面上的茶杯,‘啪’的一聲,茶杯碎成了七八塊,鮮血從他手心流了出去,卻毫無感覺,可想而知何悍勇此時的憤怒與痛苦。
唐志強抹去嘴邊的鮮血,無論楚天怎樣說話都不再開口了。
楚天輕輕的嘆了一聲,扭頭跟城哥說:“城哥,對付這些人有沒有什麼酷刑啊?”
城哥想了一下,伸出烏龜的脖子,興奮的說:“有一個,雖然無恥,但管用。”
“對付無恥之人自然可以用無恥之刑。”楚天淡淡的說:“人家竟然嘴硬,我們就強硬。”
城哥見到楚天准許他說,得意起來,頭微微抖動著說:“很簡單,我們學‘輪子’黨當年對付地下黨的酷刑就可以了。”
隨即,城哥把方法說了出來,楚天聽了之後,走到城哥旁邊,狠狠的敲打了城哥的頭:“這種無恥殘忍的酷刑你都找的出來,真是缺德。”
光子也笑罵著:“狗日的,真的奶奶的狠毒。”
本來一聲不吭的唐志強聽到城哥說出的酷刑之後,全身不由打了個冷顫,露出無比的恐懼。
楚天望了一眼唐志強,淡淡的說:“城哥,這個事情就交給你辦吧。我上去喝杯茶,有結果叫兄弟們通知我。”
“好的。我保證不負少帥所託。”城哥受了幾天鳥氣,心裡早就想要發洩了,現在見到這個設局害自己的傢伙,恨不得立刻施刑。
楚天帶著光子向門口走去,唐志強的眼神變得絕望起來,見到走向自己的幾個帥軍兄弟,又看看城哥那狠毒的眼神,恐懼的喊了起來:“我說,我說。”
“狗日的。”一向波瀾不驚的何大膽也在監控室笑罵起來:“把‘龜’‘頭’拿出來,用鐵刷子刷,這種酷刑都想得出來,真是他奶奶的人才,放在古代,就是‘來俊臣’。”
海子微微一笑,他知道來俊臣是唐朝的酷吏,來俊臣每次審訊囚犯,不論輕重,多以醋灌鼻;或將囚犯置於甕中,用火環繞燒炙;或以鐵圈束首而加楔,以至腦裂髓出;種種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