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什麼錯,利益終是資源配置的動力,如果我猜測不錯,種植咖啡的成本恐怕要比罌粟高,但賣出的價格卻不如毒品,是不是?”
沙琴秀微微苦笑,誠實的點點頭:“確實如此,先不說種子人力成本,單運輸成本就高很多,如果防區的人們種植鴉片,收穫季節的時候,坐在家門口就有買家去收購;而種植咖啡林,想要賣點錢就必須自己運出去。”
“而且我去天朝銷售這些咖啡也不理想,咖啡店不是有更便宜的貨源就是需求量不大,很老實的說,我快喪失信心了。”
說話之間就已經到了咖啡種植園,一些年輕婦女正在地裡幹著活,這是一大塊窪地,地裡有淤泥,像是下雨時在地裡積了很多的山水,積水剛剛蒸完。不知是什麼原因,地裡的咖啡樹長得良莠不齊,有的低矮,有的挺拔。
楚天拉著沙琴秀散步在咖啡林小道,幹活的婦女都很有禮節的向他們問好,午風輕輕吹來,咖啡林濃郁的綠色沿著翻滾起伏的連綿群山一路遠去,直到綠色漸淡,融入迷霧的遠端。
沙琴秀深深呼吸幾口空氣,臉上既陶醉又落寞。
楚天想起咖啡中的罌粟香味,心裡有了想法,扭頭看著沙琴秀詢問:“琴秀,你現在年產咖啡豆多少斤啊?”
沙琴秀微微思慮,回答說:“以現在的規模,大概五千公斤咖啡豆。”
楚天露出迷人的笑容,淡淡的說“行,琴秀,你把咖啡豆的成本核算出來,然後加上百分之五十的利潤賣給我,這不是為了幫你而勉強收購,而是我真有辦法把它銷售出去,還能賣個好價格。”
沙琴秀又驚又喜的望著楚天,她知道楚天不會撒謊,如果能賣出五千公斤咖啡豆遠比她賣出五噸白粉有意義的多,於是急切的問:“真的嗎?你有辦法銷售出去?能否告訴琴秀?”
楚天輕輕嘆息,摟著她的小蠻腰,淡淡的回答:“當然,於我來說,賣咖啡起碼比賣白粉容易很多,至於具體的方案,我要回到京城才能確定下來,但今年的五千公斤咖啡豆我是要定了,起碼我喜歡喝。”
沙琴秀輕輕淡笑,她相信身邊的男人。
第二防區莫名湖。
一座竹樓傲立在湖的中心,十幾米的木橋連線著岸邊和竹樓,湖裡養有幾隻未成年鱷魚,這裡就是分成會議場,今天將近二十位老大參加,為了避免各位老大產生衝突,沙坤在湖邊列兵近千,還有兩部坦克和兩架直升機壓陣,所有參加會議的人都不準攜帶熱武器。
楚天領著風無情他們走進會議場的時候,東南亞各地區的大毒梟已經在近百平方米的大廳內,按照親疏熟識扎堆,商議今年收成可憐的毒品如何分配,南腔北調的宛如菜市場。
這裡沒有人認識楚天,加上他又年輕,所以他進來的時候,眾人向他掃視幾眼就繼續自己的話題,沒人將他放在眼裡,自然也就沒人和他說話,不用來些虛假客套的話,楚天也樂得輕鬆自在。
楚天走在大廳中間,一眼就望見賭場相遇過的旭哥,他身襲黑裝,安靜的坐在角落閉目養神,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椅子邊緣,身後的兩名手下也沉默不語,好像他們來這裡純粹是‘打醬油’。
楚天對這個年輕人異常的有好感,於是嘴角掛起微笑向他走去,還有兩米之遙,旭哥就警惕的睜開了眼睛,見到是楚天,他先是驚愣,隨即笑了:“兄弟,命硬啊。”
旭哥身後的兩位部下也是暗暗吃驚,這小子命那麼硬?。
楚天知道他們是在驚訝自己能夠從紅衣軍中逃出來,拉開椅子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謙遜的擋開旭哥掏出的煙,笑著說:“旭哥,謝謝你贊助的武器,多了那兩把槍,我們最終把紅衣軍幹掉了。”
旭哥把煙扔進自己嘴裡,點燃吸上,苦笑著說:“兄弟,你就別取笑我了,我們出到賭場就現紅衣軍有近百人,輕重火力齊全,你說靠我們贊助的兩把槍能起什麼作用?還不是你們有本事!”
楚天摸著鼻子輕笑,轉移話題:“旭哥,今天來分貨?”
雖然楚天這句話問的多餘,但旭哥還是點點頭,然後指著異國腔調的眾人回答:“如果不是來分貨,你覺得跟他們呆在一起會是件快樂的事情嗎?我最怕跟優越感很強的人相聚,因為我怕忍不住扁他。”
楚天爽朗的笑起來:“熱血江湖!”
旭哥眼睛亮起,拿過菸灰缸,緩緩的道:“楚兄弟,我現跟你很對脾氣,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以後有什麼用得上兄弟的地方,儘管開口,雖然不夠你們強悍霸道,但綿薄之力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