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都是一種人,在某個領域達到極端的人。
“無上”“至尊”就代表著“獨尊”!
任何一個在各自的領域達到巔峰的人都是孤獨和孤傲的。
愛情於他們來說是奢侈品。而現在,兩人之間卻悄然醞釀著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氛圍,起碼在這一刻,對於彼此而言並不需要過多的話語,這種沉默,恰到其分地點綴出兩人之間的曖昧和朦朧。
和這樣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玩曖昧,這是常人想象也要有勇氣的,正因如此,這也是需要大智慧大能力的。否則不要說和白雪衣這名副其實的女神玩曖昧,恐怕初次見面都難逃被秒殺的厄運。
楚天目光灼灼的打量女神,近在咫尺的曾經被自己褻瀆過的胸部,還有那盈手一握的小腰,還是那樣子,不大不小,玲瓏小巧,看著看著,楚天不禁回味起當初按在那胸部和腰上面的手感來。
白雪衣秀眉一挑,作為女人的她在楚天目光下渾身都不自在。
“雪衣,相比殺掉你師父!”
楚天收回兩分熾熱:“我更不願意你傷心!”
白雪衣穩住心神,輕聲喝斥:“你胡說什麼?我跟你是不可能的!”
她有點惱怒,楚天竟然在師父面前向她示愛,這豈不找死?
白衣女子眼裡卻閃過一抹讚許,望著楚天開口:“少帥,你果然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物啊,雖然沒有梟雄那種趕盡殺絕的果斷,但你有英雄氣短的兒女情長,不愧我千里迢迢來考驗你一番!”
就在這句話道出時,白衣女子整個人都換了氣勢,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憤怒和急躁,也沒有了那份刺耳陰笑和殺伐,整個人就像是在海水退潮後留下的那份潔淨,給人一種祥和、安寧和飄逸之感
這一刻,楚天精神恍惚:這才是一代宗師的真正風采!
“考驗?”
楚天反應過來,臉上閃過一絲訝然:“宗主考驗我?”
白雪衣也是輕啟紅唇,但沒有說些什麼。
“雪衣,你出去外面等我!”
老宗主話鋒偏轉,發出指令:“我想要跟少帥單獨談談!”
白雪衣聽到此話止不住一愣,繼而搖搖頭回道:“師父,我不走,我怕他會傷害你!”說到這裡,她還有意無意的掃過楚天,眼裡有一份怒意,但也夾雜著一絲關懷,楚天用熱切目光回應著她。
老宗主沒有討價還價:“去吧!我不會跟少帥打起來的!”
楚天也點點頭:“衣衣,放心,我保證不跟宗主動手!”
白雪衣張張嘴巴想說些什麼,但卻在老宗主的威嚴目光下無奈苦笑,隨後微微低頭就恭敬起身離去,門口的帥軍兄弟立刻把她請到客廳小坐,還讓人送上一份飯菜,只是白雪衣並無胃口就餐。
她想到大門邊呼吸新鮮空氣,卻發現天養生率著百餘名帥軍死士靜立在黑夜中,黑衣披身,砍刀塗墨低垂;在不遠處的高地,還有老妖率領弩箭手蓄勢待發,而孤劍也負手而立的站在花園中。
強悍如斯,她和師父聯手也未必能出。
顯然,楚天是真有殺老宗主之心。
白雪衣微微皺眉,繼而神情複雜的回座嘆息,不過她此時倒是沒有太多掙扎,那就是一旦雙方開戰,她一定會不遺餘力的保護師父出去,哪怕以此拼掉自己性命或者重創楚天,也都在所不惜。
希望這場交談能平安無事。
在白雪衣的擔憂中,白衣女子正輕輕摘去臉上的面紗。
楚天下意識的驚訝。
一張看不出時光雕刻的朱顏現了出來,無所謂什麼傾國傾城、豔麗驚人,但卻有一股歲月滄桑留下的睿智,眼神已經不再咄咄迫人,只有大海般的浩瀚和皓月般的寧靜,讓人心神安寧不已。
“宗主,你說你來天朝是考驗我?”
楚天微微調高屋內空調:“不是來報仇雪恨?”
“你真當我是食古不化的老古董啊?”
老總住一聲輕笑,再也沒有那份劍拔弩張嘆道:“公孫雅蘭和徐長老雖然是被你設計而死,但我透過關係查清了整件事情,你固然心狠,但他們更是貪心,如果不是慾望過大,又豈會中計?”
“當然,他們的咎由自取不是我放過你的理由!”
白衣女子閃過苦楚,輕聲補充:“我跟雪衣和幽幽都各有過一場長談,知道雪衣所受的委屈和為難,也知道公孫雅蘭和王長老他們的苟且之事,這都怪我,當初過於照顧老臣而罔顧雪衣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