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老胡是我故意給你們要挾。”
虎哥臉部僵硬:“你放水了?”
楚天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輕描淡寫的回道:“趁我去青海湖這兩天,你們派人潛入醫院控制胡耀光和歡顏,你以為我真看不出來嗎?我只是不動聲色故意麻痺你,讓你誤認為自己掌控了全域性!”
“也讓你們自大,認為總堂兄弟不會調離。”
虎哥難於置信的望著楚天,咬著嘴唇喊道:“你說早看出我們掌控了胡耀光和老於?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自始至終我們都隱藏的很好,完全沒有露出馬腳,胡耀光和老於也不可能跟你們說!”
楚天嘴角勾起一絲鄙夷,輕笑著回道:“你最大錯誤,就是不該讓老於在機場襲殺事件中遲緩救援,區區十分鐘的路程,你竟然讓他拖了三十分鐘?我就是再怎麼愚蠢,也能看出一絲端倪。”
“而且我故意放訊息讓他做總堂主,他竟然沒有大大欣喜。”
“換成你這種豬頭,怕也能看出不對勁。”
儘管遭受楚天的調侃,但虎哥卻沒有生出惱怒,他現在只有一絲懊悔,早知就讓老於按照正常速度支援好了,誰知這拖延反倒露出馬腳,隨後他抬起頭問道:“你看出端倪,所以故意設宴?”
楚天輕輕點頭,身體前傾:“沒錯!我故意讓海哥傳令,讓各堂明天來古城樓參宴,而且家屬務必出席,你該知道我這用意,只要你們控制了老於等堂主家屬,那麼這一招會迫亂你們計劃。”
虎哥深呼吸一口氣,汗水漸漸滲出。
楚天一聲輕嘆,繼續補充:“因為他們沒有家屬可攜帶出席,那樣一來就必會讓我起疑心,只要我追查下去,他們肯定會把你們爆出來,但如果你們放回家屬參宴,你們又擔心放虎歸山啊!”
“沒有王牌在手的你們,各受害堂主就會向我告狀。”
“甚至聯合起來,把你們東西兩堂一起剷平!”
虎哥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眼裡多了一層擔憂:“所以你就預料到我們今晚襲擊?這確實是一條毒計,可是我不明白,各堂都沒有人手調動,你也沒有精銳支援,你區區二十人能扛住我精銳?”
“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詭計都是沒用的!”
說到這裡,虎哥的底氣又蜂擁回來,他高舉著戰刀怒吼:“就算你解救出人質讓老於他們聽從你調令,聚集南北區人手支援古城樓,但也來不及了,他們趕到這裡至少要一個半小時。。。。”
“這點時間足夠我們殺你十次八次了!”
虎哥扯開衣衫領子,散發著一種狂野氣息:“所以,楚天你不用妖言惑眾,你就算再料事如神又如何?現在脫不了身就什麼都是假的,只要我殺了你,胡耀光他們不足為慮,兄弟們,殺啊!”
楚天輕輕搖頭:“真是不知死活!”
隨即他一聲長嘯,蒼涼雄渾的聲音,撕裂夜空。
伴隨這個聲音,虎哥驚訝的發現,外城牆上百餘名動也不動的兵俑,此刻竟然像是被人喚醒一般復活過來,他們踏著厚重腳步靠近,在城牆邊緣時,他們動作整齊的彎身,像是烈翌射日般標準。
嗖嗖嗖!
他們手中的長矛划著弧線,像是一道道耀眼流星劃過,在閃掠而過的同時,他們從腰間拔出匕首,把無數帶著死神獰笑黑光,以扇形的面積,以撕裂空氣的刺耳尖嘯,疾射入虎哥的戰陣之中。
在他們拋射完後,內城也湧現出百餘人。
相似的動作!相似的殺機!
一把把平時只用來拍電影的長矛,此刻張開嗜血的牙口,以高昂的姿勢撞入目標胸口或咽喉,在他們停止後,外牆的兵俑又再次拋射,在每一次襲掠而過的同時,都帶起了一連串的慘呼痛嚎。
兩邊輪流拋射,讓虎哥根本無法首尾相顧。
至此,海子不得不歎服楚天的老謀深算,他開始還以為楚天之所以選擇古城樓做陷阱,是覺得這裡處於郊區方便襲殺,想不到他主要目的是看重城樓結構以及影視基地那取之不盡的仿古兵器。
沒有短兵相接,沒有肉搏衝突。
有的,只是狂風捲落葉一般的單方面的弒戮。
在四周慘白的燈光照耀下,可以清楚的看見,那些叛軍就像是被鐮刀揮舞過的稻草,都在瘋狂扭動著身軀,彷彿是在跳舞,隨著“撲哧撲哧”的悶響,變成了一隻只刺蝟,只是再無半點生機。
“楚天,楚天,有本事跟我決一死戰!”
虎哥瘋狂的喊叫著,只能拿最原始的話刺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