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逃出十幾個完好的人。
衛破竹方面陣亡兩百，傷七十二人。
這晚之戰，讓衛破竹名字響徹了臺灣黑道。
竹聯幫眾呈現出前所未有的如虹氣勢，傾巢而出衝擊凡幫各堂口，凡間眼見對戰下去會讓凡幫全軍覆沒，於是適時的抽回力量，讓一部分外圍幫眾死扛聯軍攻擊，一部分精銳則匿藏入阿里山。
兩天後，凡幫宣告覆滅！
陳泰山大喜過望，通令黑道：
“殺凡間者，重獎一億臺幣！”
這一場戰不僅壓垮了新崛起的凡幫，也讓竹聯幫振起了久違計程車氣，就連唐門也對陳泰山刮目相看，唯有唐婉兒知道，竹聯幫的新面貌都是靠衛破竹撐起，陳泰山沒有那一份直搗黃龍的魄力。
“破竹，破竹，是破出竹聯幫的新局面呢？”
唐婉兒勾起一絲清冷：“還是破掉竹聯幫呢？”
這答案現在還無法清晰浮現出，但唐婉兒心裡卻騰昇出一種感覺，她覺得衛破竹和陳泰山的關係，遲早會像太平天國裡東王跟天王的關係，只是最後是天王殺東王，還是東王滅天王那就不知了。
但於唐婉兒來說，陳泰山的存在遠比衛破竹要好！
畢竟，對付陳泰山遠比對付衛破竹容易很多。
在唐婉兒轉動念頭的同時，在阿里山的一處山屋，凡間也細細檢視著衛破竹的資料，最後他撥出一口長氣：“看來我終究是小看了衛破竹，才讓他把嘉義總部搞得雞飛狗跳，最後還折損人手。”
黑衣女子點點頭，頗為贊同的回應：“我也沒想到他有如此膽識和身手！”隨後她輕皺起眉頭：“我們現在折損七成實力，雖然還有種子隨時可以生根發芽，但要恢復元氣至少需七八個月！”
“早知道我們就不去上海曝光！”
顯然她對這次損失很是心疼。
凡間慢慢的靠在椅子上，望著窗外的風景回道：“沒事，七八個月不算太長，上海之行是無論如何都要去的，除了我發自內心想給鄧超上柱香，更重要的是，我想把天朝沉寂的黑道攪起來！”
黑衣女子露出苦笑：“結果攪的是自己！”
凡間也沒有想到，自己只不過在上海亮了一次相，就招致如此大的橫禍，他也有些無奈發出一聲輕嘆：“誰能想到陳泰山如此迅速？如果再給我十天半月佈置，就絕對可以扛住竹聯幫攻擊。”
黑衣女子遲疑了一下，接過話題回應：“竹聯幫如此迅速攻擊咱們，聽說是因為有一批臺灣籍殺手在上海對付楚天，事敗後就說是陳泰山指使，而陳泰山堅決否認，最後說是你在栽贓嫁禍！”
“他攻打我們，是給楚天一個交待！”
凡間微微一愣：“我栽贓嫁禍？我沒派人殺楚天啊！”
“婷婷，是不是你派人給四雄報仇？”
黑衣女子毫不猶豫的搖搖頭，意味深長的回道：“不是我！沒有你指令，我怎麼敢亂派人對付楚天呢？正如連公子所說，當今世上已經沒多少人能刺殺到楚天，所以我豈會去做這種撞牆的事？”
凡間皺起眉頭：“不是你不是我，那會是誰？”
正文第2207章天朝風雲
誰派殺手搞楚天呢？
黑衣女子思慮一會，出聲回道：“會不會是楚天自導自演呢？以此來敲打陳泰山，或者找藉口重新登陸臺灣？不，也許楚天真正目的是對付我們，所以導演這出戏迫使陳泰山出兵攻擊我們！”
凡間輕輕搖頭，他的眼神深邃遼遠：“以我對楚天的瞭解，他自導自演的機率為零，因為演這戲是需要人命的，而楚天是絕不會對自家兄弟或無辜下手，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找批臺灣人來殺！”
“因此刺殺事件是真實的，敲打陳泰山是楚天借題發揮！”
黑衣女子輕輕皺起眉頭，思慮片刻後開口：“如果不是楚天演戲，那就真是陳泰山派人刺殺楚天，結果事敗就咬死不承認並把矛頭轉到我們身上，還大規模攻擊我們來表明刺殺之事跟他無關！”
“而楚天出於削弱我們的實力，也故意不深究陳泰山。”
“等我們雙方打得差不多，再繼續拿捏陳泰山！”
凡間深深呼吸一口氣，隨後笑著回道：“這也不可能！在鄧超叛亂時，陳泰山就派出十名殺手對付楚天，結果連後者衣角都沒碰到就被殺了，聽說陳泰山為此向楚天賠禮道歉，還賠了一億！”
黑衣女子輕輕拍手，繼續著自己剛才的思維開口：“這不就是了？陳泰山有前科，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