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軍兄弟閃了出去,就當旭哥也舉步向外時,一個聲音從外面悠悠傳來,所說之話讓所有人變臉色:“快去叫楚天出來,就說奕劍大師的使者前來,要他親自出來迎接!”
旭哥微微皺眉,閃出砍刀就要衝出去。
楚天伸手攔住了他,示意不要太沖動,隨後就拍拍身上衣服慢步而出,等他走到外面的時候,他就見到昨天被自己趕走的兩個南韓人,正不可一世的靠在車上,面對帥軍兄弟叱責沒絲毫畏懼:
“殺我啊,有本事殺我啊!”
“你殺了我們,你們帥軍至少需要兩百條人命來填!”
說話者一副視死如歸一臉不屑,態度倨傲的蔑視著帥軍兄弟,那副嘴臉就好像有尚方寶劍在身一樣,而他們的字眼,也完全證實昨晚兇案是他們所為,連最後一絲栽贓嫁禍的疑慮都不再留下。
帥軍兄弟正要一擁而上時,楚天卻出聲喝止:
“都幹什麼?給我退下!”
“你們難道不知道,兩軍交戰不殺使者嗎?”
在楚天的威嚴和旭哥的揮手中,帥軍兄弟如潮水般退出三四米遠,但兇悍的目光卻始終鎖住兩名南韓人,只要楚天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衝上去開殺,用南韓人的血來洗刷恥辱以及祭祀死去兄弟。
見到楚天真的出來,南韓人臉上閃過一絲玩味笑意。
在他們看來,楚天此刻的示弱無異說他是親自出來迎接,因此對自己現在的待遇很滿意,感覺報了昨天早上的一箭之仇,繼而也感慨師父的手段強悍,只是念頭還沒有落下,就聽見楚天開口:
“兩位使者,不知大中午過來有何事?”
“是不是奕劍大師,又改為今晚見面了?”
一名南韓使者揹負著手,踏前一步回道:“沒有,大師還是讓你明晚過去,我們之所以出現在這裡,是因為大師想要知道,那三根枯枝是否還在,枝上的嫩葉是否還長著,因此派我們過來。”
“大師說了,如果你連嫩葉都保全不了!”
“那你也就沒資格見他了。。。。。。。”
靠!欺人太甚啊!
旭哥心裡在滴血,這他媽的什麼東西啊,竟然要驗枯枝?
此時,他多想楚天下令,讓他一刀砍了對方腦袋。
但楚天還是沒有半點憤怒,反而露出一抹熱情的笑意:“原來如此!兩位使者辛苦了,來,請到裡面來,那三根枯枝我好好養著呢,沒有丟失也沒有枯萎,我怎麼敢違背奕劍大師的命令呢?”
“我錯了一次,可不想錯第二次了!”
顯然楚天是對昨天的冒犯道歉,也表示自己不會再犯錯。
兩名南韓人哈哈大笑,相視一眼就徑直走入裡面。
在大廳中央,他們見到一處最佳通風爽氣之地,擺著一個精緻華麗的玻璃盤子,上面橫陳著三根帶嫩葉的枯枝,他們走前掃視兩眼,知道這是出自師父之手的,也就是說楚天他們沒有做手腳。
他們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宛如皇上讚揚大臣:
“楚天,做的不錯!”
“你的所為,我們很滿意!”
“我們會如實向大師彙報。。。。。。。。”
楚天保持著謙和笑容,輕笑回道:“那就謝謝兩位了!還請在大師面前多多美言!我明晚保證帶著它們過去。”隨後又向旭哥喊道:“旭哥,給兩位使者拿點茶水錢,人家來一踏夠辛苦了!”
旭哥嘴露無奈,掏出五萬塊塞在對方手裡。
南韓人再次哈哈大笑起來,毫不拒絕的把錢塞進口袋,顯得意氣風發,那也是,昨天干等楚天兩個小時還被恐嚇,今天卻受到高禮節待遇,而且能見到帥軍兄弟憋屈的樣子更是生出一陣快感。
甚至當楚天問他們要不要留下吃午飯時,一名南韓人還拍拍楚天的肩膀道:“不用了,我們要趕回去向大師彙報,楚天,你說你早點這樣做人多好?何必搞得血雨腥風才肯夾起尾巴做人呢?”
到現在,他們都直呼楚天名字。
楚天也不見外,再次親自送他們出去。
在屏風轉角處,南韓人還見到從花園散步回來的沈倩倩,見到對方那副傾國傾城且嬌柔嫵媚的樣子,兩人眼裡頓時閃過一絲熾熱,目光有意無意的多掃視沈倩倩幾眼,直到她消失才收回目光。
同時,他們心裡都想著哪天把楚天徹底壓下去了,就跟他要這個女人來玩玩,他們所有眼神和心思都一點不漏的落入楚天眼裡,只是他始終不動聲色,把南韓人送到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