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驚豔,可是想來想去都不知送什麼好,直接送錢?那是庸俗中的庸俗,而且這錢的數目也不好把握。
送房送車?唐凰一點都不缺。
最後沈冰兒出了送金兔的主意,直接用金子、鑽石刺瞎眾人的雙眼,楚天聽後就當場拍板下來,這禮物儘管也很庸俗,卻不得不承認足夠驚豔,有多少女人面對金子鑽石的衝擊而能心靜如水?
想到這裡,楚天露出了會意的微笑。
下午四點左右,楚天從香港機場出來。
他剛環視一眼就鎖定旭哥,因為後者正無比拉風的靠在一臉轎車上叼煙等候,身邊前呼後擁將近數十兄弟,見到楚天出來就把煙吐了出來,隨後大步流星的迎接過來:“少帥,一路辛苦了!”
楚天擺擺手,輕笑回道:“這有什麼辛苦?以前在偷渡船上顛簸數十個小時,那才叫辛苦。”隨後又有些無奈:“旭哥,我來香港你隨便派個人接機就是,何必親自過來?還帶那麼多兄弟!”
旭哥一邊和楚天並肩走著,一邊爽朗的笑著回應:“少帥你好不容易來踏香港,我再忙也要抽空過來,至於這些兄弟都是我的死忠,我帶著他們不是擺場面耍威風,而是想要保護少帥的安全。”
“這香港啊,從來就不會太平靜。”
楚天聽得出旭哥話裡有話,於是指著車隊開口:
“是嗎?不平靜?咱們上車再說。”
進入車裡後,楚天從旭哥口中得知香港的一些變化,自從上次楚天把舒雲鵬以雷霆擊勢趕去臺灣後,香港就進入了相對平靜期,帥軍堂口依然保持著龍頭之位,只是這份安寧在上個月被打破。
一個南韓跆拳道社在香港九龍高調開業,它在開業授徒之餘,也給各個武術社以及大幫派送去請帖,希望能以武會友,只要能打勝他們跆拳道社的高手,他們願意每月繳納五萬美元的茶水費。
聽到這裡,楚天止不住讚道:“這拳社還真有兩分頭腦,用一個以武會友就堵住幫派收取保護費的口,如果不跟它對戰而強行收錢,那就會顯得自己有點心虛,也會讓所屬幫派被江湖人取笑。”
稍微停緩,楚天繼續補充:“如果對戰,那麼各幫派怕是十有九輸,人家敢開出這條件,自然有其高手坐鎮,五萬美元不是那麼好拿的,而且對戰幫派一旦落敗,那就等於給人家免費廣告!”
“這會讓學員從其它武術社跑去跆拳道社。”
“即使打贏了它,它也沒多大損失。”
“它本來就要交保護費,交給誰都無所謂。”
“搞不好,它還能引起各幫派互鬥。”
等楚天把事情分析完,旭哥哈哈大笑起來,隨後出聲讚道:“少帥,你果然厲害,所有推斷全部正確,這跆拳道社開業也就個把月,已從其它武術社搶了兩百餘名學員,賺的可謂是盆滿缽滿。”
這個數字讓楚天微微驚訝,因為據他所知,武術社能招收七八十名學員已經很不錯了,這南韓拳社個把月就兩百人,其坐鎮高手還是相當霸道,不然其它武術社怎會忍氣吞聲任由其搶生意呢?
肯定是對戰人都輸了才導致這結果。
果然,旭哥話鋒一轉,輕輕嘆道:“不瞞你說,這一個月來,先後有十五家武術社出於顏面跟人家PK,結果都被對方打得滿地找牙,各黑幫也派了能打的干將對戰,但最後也是受傷而出。”
“大家別說沒見到五萬美元的影子,連在對方手底下走十招都難。”
最後他摸摸頭,苦笑著補充:“期間,我也派了牛魔王去過過招,但兩招就被打進醫院了,我本想去討點彩頭,但想想還是算了,萬一被對方抽倒在地,那不僅是丟我的臉,也是給帥軍抹黑了。”
這就是上位者的困擾,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猛打猛衝,什麼都要考慮到最壞的結果,因為他不只對自己負責,還要對堂口數千兄弟負責:“拳社表面對道上人還算客氣,但傲然卻漸漸呈現。”
楚天沒有半點詫異,勝利者自然有傲然的資本。
旭哥目光凝聚,接著把話說完:“有一些幫派想聚合起來滅了它,但感覺沒有光明正大打敗人家就使手段,似乎有點違背江湖道義,而且這拳社跟官方相處甚好,於情於理都不能暗中動人家。”
“所以我讓他們打消了念頭。”
旭哥臉上有些無奈,也有恨鐵不成鋼之意。
楚天臉上卻閃過一絲笑意,可惜舒雲鵬不在香港,不然讓他來折騰這南韓拳社是再好不過了,以那傢伙的無恥手段,相信會把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