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好方法,也是楚天和三王一開始就想要做的事,因此三王聽到傅管家分析,就止不住暗暗點頭,但楚天今天卻不知道吃了什麼藥,大手一揮毫不猶豫的否決傅管家:
“方法雖好,卻不是最穩當的。”
楚天坐直身子,神情肅穆的丟擲自己觀點:“現在這個風口浪尖,如果我們殺了白紙扇必會讓其死忠瘋狂反撲,心服口服只是相對不相關利益者,於青蛙那些人來說,白紙扇死了就要報仇。”
“哪怕大會開得再順利,白紙扇餘孽也不會坐視主子橫死。”
在傅管家要說些什麼時,楚天揮手製止:“老傅,先聽我說完,那就是白紙扇能夠成為袁伯郎軍師,那他就不是一個愚蠢之人,他難道想不到我們手上有活口?他想不到老傅會站出來作證?”
楚天臉上劃過一絲笑意道:“他肯定想到大會可能是審判會,他必然會作出相應的措施,你們想想,如果大會還沒召開,他先給參會者放上一槍,然後賊喊捉賊說我召開大會是想一網打盡。”
“你說,到時雙方除了開火還能做什麼?”
聽到楚天的話,三王止不住身軀一震,這一點確實沒有想到,如果白紙扇真鋌而走險玩這一出,那三王勢力和袁伯郎舊部肯定當場火拼,而且那一場火拼過後,雙方絕對不會再有和談的機會。
傅管家原本要說的話,也隨著楚天這番言論吞了進去,但他很快又不甘心的挺起腰板,神情複雜的開口:“少帥,你說的風險確實存在,但只要我們細細搜查四周,就不會給對方可趁之機。”
“如果白紙扇自帶炸彈呢?”
楚天露出一抹笑意回應:“那種劍拔弩張的場面,只要有一丁點摩擦就會引起暴亂,所以這也是我始終不召開大會的要因,畢竟這手段雖然不錯,卻缺乏一點妥當,不如直接跟白紙扇談和。”
“他折騰這麼多花樣,不就為名為利嗎?”
楚天大手一揮:“南王一位,相信足夠滿足他野心。”
傅管家拳頭微微攢緊,繼而不甘心的開口:“可是這樣如何向兄弟們交待?如果不能把白紙扇這小人就地正法,以後會有更多人居心叵測更多人玩花樣,畢竟害死兄弟和造反不僅沒有殺頭、”
“還能撈個南王噹噹,這實在讓人心寒啊。”
楚天緩緩起身,拍拍身上衣服笑道:“這只是權宜之計,待避過了這次風頭,大家淡忘了八大臣的橫死,咱們再慢慢跟白紙扇算賬,傅管家,反正日子還長著呢,殺掉白紙扇報仇不急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