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青蛙等高大兄弟瞬間擋在他前後,堵住每一個有可能狙擊的死角,同時,還有十多人舉著望遠鏡環視遠近高樓,安全算是做到了極致。
白紙扇向周圍兄弟微微點頭,隨後就舉步向裡面走去,他不會像電視選舉般高舉雙手歡呼,因為那純粹就是找死,在眾人的簇擁之下,白紙扇笑容滿面的向檢測門走去,還主動脫掉身上西裝。
“放心,我是來參會的!不是來鬧事的。”
白紙扇落落大方顯示著自己豪爽和幹練,只是眉間有一抹散不去的煩躁,雖然南王位置很誘人,但他清楚楚天是想秋後算賬,所以他想通之後就沒打算就任南王,今晚參會純粹是要質問楚天。
質問八位老臣的死,質問袁伯郎的下落。
可惜那天開會讓他傷透了心,無論自己怎麼解說今晚參會的用意,大半頭目就是不贊成前來,他們還擺出八大老臣之死喝問白紙扇,哪怕白紙扇發誓參會就是迫問三王,但他們都固執的反對。
顯然,這些頭目對他的忠誠起了疑心。
如果純粹是各級頭目擔心他就任南王變節,忘卻八大老臣和慘死兄弟的仇,白紙扇或許心裡會好受一些,但他從自己渠道得知,是有人暗中組織各頭目反對他參會,還言之鑿鑿他會擔任南王。
白紙扇很憤怒,因為他知道誰在搞鬼。
所以面對這股蘊含心機的反對,白紙扇呈現出前所未有的強勢,他擺出軍師身份要來參會,還拿出一個眾人無法反駁的理由,那就是如果不參與幫內大會,三王就可能指證老袁舊部自立門戶。
這罪名一成立,不少兄弟就會脫離出去。
畢竟他們凝聚是為死者討還公道,而不是他人自立門戶的籌碼。
持反對意見的頭目迫於這個觀點以及白紙扇的強硬,最後答應一起參加幫內大會,但白紙扇看得出來,這些人開始跟自己貌合神離了,事情正發展到關鍵時刻,己方如不團結必會被楚天擊破。
所以白紙扇有些焦慮,同時也有點惱怒那人。
“白軍師,你身上可能還有東西。”
檢查的兄弟臉色尷尬:“你再找找看。”
三道安全門,白紙扇第一道就被卡住,檢測儀器淒厲的響個不停,引起眾人側目,已經掏空利器的白紙扇臉色一沉,拍拍身上口袋喝道:“還有什麼?什麼都沒有了!連金錶都放在籃子了。”
檢查的兄弟掃視一眼,果然,白紙扇都快被他們扒乾淨了,可是儀器就是響個不停啊,正當他們質疑儀器出問題時,眼尖的兄弟一眼見到他手中扇子,於是訕笑著一指道:“白軍師,扇子。”
“扇子?”
白紙扇微微一愣,隨後一拍腦袋恍然大悟,他這扇骨是堅硬的金屬製成,怪不得會讓檢測器嚎叫不已,還沒等他開口說話,青蛙就冷冷喝道:“扇子?扇子有什麼要緊?難道拿扇子殺人嗎?”
檢查的兄弟苦笑一下:
“扇子未必能殺人,但過不了檢測器啊。”
三王及各級頭目都是無聲無響才能透過,如果讓白紙扇這樣進去,雖然扇子殺傷力很小,但如果裡面出了事情,那檢查的兄弟可吃不了兜著走,搞不好還要人頭落地,所以他們顯得有些固執:
“這不太好!公平啊。”
青蛙還要說些什麼,白紙扇卻輕輕揮手製止,想了一下把扇子放在籃子裡,然後向檢查兄弟叮囑:“我也不為難你們,扇子就先放你們這裡,但千萬不要弄丟了,這可是跟我十多年的東西。”
數名檢查兄弟齊齊低頭:“謝謝白軍師。”
當扇子放進籃子裡後,白紙扇走進去就再無警報響起,只是他在離去前依然不忘記回頭,對那把跟隨多年的扇子望了兩眼,眼中留戀之意甚濃,不過他最終還是嘆息一聲,拍拍衣服踏入劇院。
氣質大變的青蛙瞪了門口數人一眼,隨後小跑幾步追上主子,行進過程中他一邊讓兄弟們保護白紙扇,一邊環視周圍環境,他希望能夠見到刻在心裡的影子,找一個機會把他弄死在自己手裡。
長長的通道,迴盪著腳步聲。
每隔十米,便站著兩名雙方的幫眾,白紙扇親自挑選的戲劇院,親自部署的戒備人員,還在外圍屯兵兩千精銳,讓整個大會都處於一種勢力均衡狀況,這樣無論是三王還是楚天都玩不出花樣。
雖說幫內大會不太可能出現陰謀出現暴力,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要謹慎小心,畢竟命是自己的,白紙扇一邊轉著念頭,一邊很是滿意的看著兩邊幫眾,隨後又拍拍身邊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