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心,而袁伯郎和其餘三位門主也皺起眉頭,把目光落在看不出表情的冷無常臉上,隨後袁伯郎對龍哥淡淡開口:“阿龍,無常認識楚天?”
這時,三位門主中的豐滿女子搖搖頭,接過話題道:“這不太可能吧,冷無常和雪妖都是我從歐洲帶出來的,他跟楚天沒有半點交集,他怎麼可能認識楚天呢?又怎麼可能幫他保守秘密呢?”
說到這裡,略顯護短的她開口:
“無常,你以前認識楚天嗎?”
冷無常搖搖頭,冷冷回道:“不認識!”
龍哥眯起眼睛咬著嘴唇,看著冷無常冷笑追問:“無常,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楚天?不認識的話,他要你保守什麼秘密?還讓你拿雪妖來起毒誓?我現在甚至懷疑前晚對戰,你們兩人有放水。”
聽到這種汙衊的話,白髮女子想要上前卻被冷無常拉住,接著他聲線冷漠的回答:“龍哥,我們問心無愧,我們再怎麼打也打不贏楚天,我是想要雪妖走而投降,雪妖是為了陪我選擇不走。”
豐滿女子手指一抬:“我相信他們!”
“問天都被楚天一招敗掉,無常能保命已經不易。”
龍哥還想再說什麼,袁伯郎卻伸出手製止他,他已經基本明白髮生什麼事了,於是轉而望向冷無常道:“自家兄弟不要起內訌,這樣吧,無常,你把楚天的秘密說出來就可以讓大家釋懷了。”
冷無常咬著嘴唇:“我不能說!”
他的話讓眾人微微一愣,這顯然是表明他知道什麼卻不肯告知,龍哥的心性早因水蛇女子之死變得有些極端,聞言立刻喝道:“如不是什麼見不得人事,你為什麼不能說?你是和勝堂的人。”
冷無常抬起頭:“我不能違背誓言。”
在龍哥要再度吼叫時,豐滿女子揮手讓全場安靜下來,隨後語氣平淡的圓場:“無常不說自然有無常的道理,說不定他跟楚天有什麼個人私隱呢,莫非你們有興趣知道楚天臀部有幾塊傷疤?”
她的話讓其餘兩位門主跟著輕笑。
只是這笑聲在此刻顯得很蒼白,袁伯郎端起茶水輕吹兩下,在氣氛沉寂下來時忽然開口:“冷無常,我不問你跟楚天具體什麼秘密,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所知道的秘密是不是跟和勝堂有關?”
他抬起頭:“你可是從不說謊的。”
冷無常輕嘆一聲:“我不能說。”
這幾個字雖然答非所問,但誰都聽得出來秘密跟和勝堂有關,袁伯郎目光瞬間凝聚,聲線平穩有力:“無常,你明知楚天有損和勝堂利益,卻堅持你所謂的原則不說,你可知觸犯何條幫規?”
龍哥接過話題:
“第三十八條,私通外敵,當斬!”
冷無常沉默不語,白髮女子踏前一步:
“無常不會對不起和勝堂的!”
豐滿女子也坐直了身子,勸告著袁伯郎道:“袁老,無常絕不會叛徒,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接著她又望向冷無常,打著眼色喝道:“冷無常,還不快把秘密說出來?莫非你想要被砍頭。”
冷無常搖搖頭:“對不起,我不能說!”
“來人,拿下!”
袁伯郎手指一揮,四五名和勝堂精銳相視一眼,隨後就上前抓住冷無常,在豐滿女子焦急中,袁伯郎淡淡開口:“放心,我不會殺他,我只是把他關起來,讓他獨自冷靜冷靜,反省下行為。”
豐滿女子松一口時,白髮女子卻橫擋了過去,手起腳落把四五名和勝堂精銳開啟,接著伸手攔在冷無常前面,語氣冰冷:“誰也不準綁無常!我已說過,他是無辜的,他絕不會叛變和勝堂。”
“大膽!”
見到白髮女子動手,袁伯郎一聲喝斥:“連她一起拿下。”
在豐滿女子微微皺眉時,袁伯郎身後爆射出一個獨眼男子,手指如鷹爪似的抓向白髮女子,後者冷哼一聲,左手一抖打在對方手腕,想要震盪開獨眼男子的手,誰知後者卻不顧疼痛挑起手指。
手指尖端爆射出一寸指甲,划向白髮女子的咽喉。
這個變故相當懾人,而且來的突然,白髮女子微驚之下想要閃避已經來不及,當下牙齒一咬轟出一掌,想要來一個同歸於盡,就在這時,叮的一聲,一把木刀恰好擋住指甲,發出金屬般脆響。
三人各自退出,大廳恢復平靜。
在眾人要開口說話之前,冷無常神情冷漠的收刀回身,攔住白髮女子開口:“雪妖,不要衝動!我不會有事的,我相信袁老他們會還我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