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會尊敬我?”
南宮越也不詫異聶無名能翻出自己跟無痕的關係,畢竟以帥軍實力要查表面東西還是手到擒來,不過他對聶無名的態度有些好奇道:“如果有一天,少帥發怒要我南宮越的腦袋,你殺不殺?”
“殺!”
聶無名沒有絲毫考慮,直接丟擲這一個字眼:“少帥的敵人就是帥軍的敵人,也就是我聶無名的敵人,凡是阻擋帥軍前進的人,我會毫不猶豫碾碎,不過你是無痕長輩,我會給你一個全屍。”
“還會和無痕披麻戴孝送你入土。”
雖然帥軍和南宮家族還沒有敵意或摩擦發生,但聶無名的殺伐卻讓南宮越苦笑不已,這是聶無名的態度,也讓他明白自己無法開啟聶無名這缺口,所以他左手晃動一下:“那、、謝謝你啊。”
“對了,你今晚找我來什麼事?”
南宮越適時轉到正題:“替無痕來看看我?”
聶無名輕輕點頭,吐字清晰的回應:“沒錯!我來英國倫敦已經有些日子,本應早點來拜訪南宮先生,但有任務在身始終未能現身,現在大局已定,無名就冒昧前來打擾,順便說句對不起。”
聶無名站了起來,強忍著身上一處傷痛鞠躬道:“我知道無痕讓南宮先生暗中照顧我,只是我行動特殊需要隱秘,所以才打傷兩名南宮保鏢,這裡向南宮先生賠個不是,如要責罰儘管動手。”
“不要搞這些見外的東西。”
南宮越輕輕皺起眉頭道,笑容不變,儒雅中一股令人不舒服的威嚴自然而然地彌散開來,語氣雖不好,但也不見得這聶無名一眼見不到底的南宮越就有多不滿,相反,他很欣慰聶無名的態度。
這漢子終究不是一臺殺人機器,終究還有一點人情味。
南宮越扶住聶無名不讓他鞠躬,近距離的前者還能感受到一絲戾氣,他讓聶無名重新落座沙發,嘆息一聲:“無痕是我南宮越在天朝的唯一親人,她拜託我做的事,我自然要竭盡全力去做。”
說到這裡,他苦笑了一下:“可惜我終究是井底之蛙,你的身手遠勝於我派去保護的兩名保鏢,而且我無意中又因一位會所客人得罪了少帥,讓你夾在中間難做,要說對不起也應該我來說。”
聶無名揮揮手,保持著謙遜:“南宮先生言重。”
南宮越笑了起來,自我譏嘲道:
“別安慰我,事實的確如此。”
隨後,他不待聶無名回應,又話鋒偏轉道:“我聽說三天之期的那個晚上,那名客人率領旗下保鏢強行突圍?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找到她?找到了還煩請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