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倒在地上,在雨水中拖出三米的痕跡,還沒等他爬起來,追殺男子就再度圍了上去,怒吼著舉起手中刀,想要把渾身泥水的喬治王子劈傷。
這時,楚天右手一抖,雨傘瞬間收縮。
隨後就左右開弓掃出,四五名男子慘叫著倒地。
喬治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楚天卻不想他此刻死去。
“走!”
楚天拉著狼狽不堪的喬治,迅速從現場撤了出去,而被他撂倒的四五個漢子只顧捂著傷口嚎叫,根本沒有辨認兩人竄去哪裡,所以等他們艱難掙扎起身時,整個街道早就沒了兩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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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被追殺?”
好人做到底的楚天不忘記給喬治一個舒適的環境,在一間溫暖的包間裡,楚天把一大杯熱水推給了喬治,還把幾件臨時買來的衣服丟給他,隨後才望著沒落的王子開口:“福邦家族要滅口?”
天氣的確很冷,寒氣彷彿直迫人心,讓人在這寒冷的日子很難瀟灑和愜意起來,喬治王子也顧不得什麼形象,當著楚天的面脫掉一身名牌,隨後換上昔日看都不看的地攤貨,還生出珍惜之意。
在他換衣服時,楚天除了發現兩道不大的新刀痕外,還見到喬治身上的十多處舊傷,他掃過一眼就偏過頭,喬治捕捉到楚天的神情,端起熱水抿入一口道:“不用避忌,這是三小姐的賞賜。”
喬治王子流露出一抹自嘲:“於我今天遭遇的傷痕來說,這兩道刀痕不算什麼,當然,那批追殺我的人不是福邦家族,說出來你不信,那些都是高階場所的馬伕,追殺我純粹是因我殺了人。”
“我掐死了一個女人,所以他們就拼命追殺我。”
他說的很輕描淡寫,似乎在闡述著一件很小的事情,不過楚天能夠猜測到其中乾坤,怕是那個女人刺激了喬治才會讓後者變得瘋狂,這也難怪,本來是大不列顛的王儲,最後卻苟且偷生過日。
喬治的心智怕是早已經扭曲,特別是身上的舊傷更能佐證他在三小姐處的遭遇,而且喬治怕是獨自出來尋歡作樂才沒帶保鏢,所以楚天沒有過度追問細節,只是端起茶水開口:“沒事就好。”
“喝完這壺茶早點回去吧。”
喬治靠在沙發上恢復了兩分冷靜,他盯著楚天淡淡回道:“本來我應該恨你殺你,畢竟是因為你讓我幾近一無所有,但不知為什麼此刻面對你卻沒有殺心,也許我真的是一徹頭徹尾的廢人。”
他把茶水倒進自己的嘴裡,像是完全不知道滾燙,接著又惆悵開口:“我還妄想著成為天朝的勾踐,現在才發現那不是常人能忍受的事,在歎服勾踐偉大的同時,看來我要哀嘆自己的無能。”
“別妄自菲薄了!”
楚天此時也沒有滅掉喬治這個禍患的心,否則還可以拿著後者指證女王之案,即使讓他給南宮越一個交待,那也不是現在殺他,至少要等天道盟覆滅再算賬,楚天向來要榨取對手的最後價值。
“別走,陪我說說話。”
喬治王子神情落寞的挽留楚天,小窗戶吹入一絲冷風,裹著被世俗渲染得渾濁的味道讓人瑟瑟發抖,帶來了些寒冷,帶走了些溫暖,人和人之間都有一堵看不見的牆,想要相互取暖也是奢望:
“也許咱們下次再見已是生死之隔。”
他淡淡一笑,望著重新落座的楚天開口:“傳聞少帥雖然心狠手辣算無遺策,但卻不會吝惜一抹溫暖,而且今天風大雨大諸事不宜,所以還請少帥跟喬治閒聊幾句,也算是咱們對手過的緣分。”
楚天笑了一下:
“緣分?於你來說,怕是沒有這種緣分最好吧?”
喬治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扯過紙巾擦拭胳膊:“是啊,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我情願不認識你或忍氣吞聲不跟你為敵,我也情願被英國警方關押不來美國,更情願苟且偷生也不受科利森誘惑。”
一步錯一步錯,最後鑄成大錯落到今日這局面,特別是聽從科利森唆使見三小姐謀圖東山再起,讓他殘存的尊嚴也如泡沫般散去:“可惜沒有機會進入警察局,不然我會把科利森打成篩子。”
“沒必要去殺他!”
楚天看看牆壁上的時間,還有空閒的他決定跟喬治嘮叨幾句:“他已經被我關押進監獄,在三大家族沒有蠻橫壓垮美國政府前,按照現行法律他是出不來的,畢竟交易協議硬邦邦擺在那裡。”
喬治王子盯著楚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開口:“純粹物證,好像不夠,你頂多指控科利森有準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