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經驗,這小子已經死亡了!
但他心裡也清楚,竟然院長親自打電話讓自己負責拯救,就表示來人具有不俗的背景,不能輕易亂說話,因此,無論楚天是否已經死亡,他都要在手術室折騰個把小時,以示自己的全力以赴和醫院的層層重視。
急救室門上的急救燈瞬間變成了紅色,不到兩分鐘的功夫所有的急救人員已經準備到位。
主治醫師不再遲疑,已經開始了搶救工作。
“麻醉師準備,腹腔減壓準備,緊急輸血準備。”
手術檯上的主治醫師揮汗如雨,目光更見嚴峻,不時的有助手擦去主治醫師額頭的汗水,短短的半分鐘內竟然擦了七次,助手不看患者的狀況,只從主治醫師的表現和忙碌程度就知道傷者的傷勢不容樂觀了。
外面的服部秀子和聶無名焦急等候!
阿扎兒和血刺隊員更是四處戒備,右手都毫無例外的放在懷裡!
三十分鐘後,主治醫生走出了手術室,向服部秀子歉然道:“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可惜傷者被槍擊中心臟,同時還中了氰化鉀的毒,槍傷讓他失去了免疫能力,劇毒破壞了他的血液細胞,他,已經死亡了!”
話音剛剛落下,服部秀子就伸腳踹翻了他,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嬌柔和嫵媚,歇斯底里的怒吼著:“胡說,他怎麼可能死呢?他答應過我不死的,肯定是你沒有好好救他,我要你救活他,救活他,不然我殺了你!”
見到這小妮子幾近掏槍的崩潰狀態,聶無名忙伸手斬在服部秀子脖子,讓她頓時暈死過去,同時制止住阿扎兒他們的衝動,低頭向爬起來的主治醫生道:“醫生對不起,對不起,家屬太沖動了,請多多包涵。”
“沒事!習慣了!”主治醫生輕輕搖頭,摸著痛疼的服部苦笑著離去,這年頭做醫生真難,特別是報知噩耗的時候,幾乎每次都會被打,今年似乎是第十八次了,看來還是換個職業安全點,否則遲早自己救自己。
不遠處有個目睹全過程的傢伙,嘴角不由劃過猙獰的笑意!
聶無名等醫生他們離開之後,滿臉沉痛的向阿扎兒吩咐:“你帶人把少帥的屍體搬回落腳點,同時封鎖少帥的死亡訊息,否則唐門和黑手黨等等就會趁機興風作浪,另外,讓人迅速訂購後天回京城的機票!”
阿扎兒失魂落魄的點點頭,領著兩名血刺隊員進入手術室。
此時,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向聶無名道:“我是醫院派來幫你們處理屍體的!死者身有劇毒需要妥善處理!”
聶無名心不在焉的點點頭,揮手讓他進入手術室。
這名醫生走進手術室,把來意向阿扎兒等人說明,後者不耐煩的揮揮手,讓他趕緊處理,醫生拿著樟腦丸走到楚天的屍體旁邊,手指有意無意的滑過鼻孔,咽喉,還有脈搏,笑容隨著數次動作的重複而越加旺盛!
見他過於折騰,阿扎兒止不住的喊道:“好了沒有?”
醫生忙把滿臉的春風得意變成訕笑,彰顯出膽小怕事的神情,向阿扎兒點頭哈腰回道:“好了,好了!”說完之後,就把樟腦丸象徵性的放在楚天鼻孔:“這就可以了,我馬上出去,你們忙,你們忙。。。”
阿扎兒盯著他,沉聲喝道:“老子心情不好,滾!”
五分鐘後,天陽古堡的電話響了起來,早就等候多時的羅斯福忙握起接聽,就傳來哈默的聲音:“老大,經過我全程觀察,從楚天手下的反應以及醫生的判斷,還有我親自驗證,完全可以肯定,楚天真的死了!”
羅斯福哈哈大笑起來,握緊拳頭興奮道:“真是太好了!”
此時,行屍走肉般的文婧在弟弟扶持之下踏進大廳,聽到羅斯福得意的笑聲止不住打了個冷顫,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幾個箭步衝到羅斯福面前,怒吼著道:“你為什麼派人狙擊楚天?我說過我會毒死他的!”
羅斯福波瀾不驚面對文婧,豎起手指回道:“我羅斯福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派人去狙殺楚天,我已經打探清楚了,狙擊楚天的人是梵蒂岡教徒,因為楚天昨天晚上不僅殺了他們教友,也把紅衣主教燒成了木炭!”
人確實不是我派的,發誓有什麼所謂!
見到羅斯福鄭重其事的樣子,文婧不由自主的相信了他,喃喃自語道:“無論誰殺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楚天死了,死在我面前,哈哈,我終於報了殺父之仇,我終於為文俊奪回位置盡到力了,我終於成功了!”
羅斯福見到文婧幾近崩潰的情緒,忙向文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