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沒有告訴他我的真實身份。”
“那就小心一點吧。”阿嵐認真地說道,“據我所知他比較貪生怕死但是不卑鄙,即是優點又是缺點。”
龍馬點點頭。
“政之助君,請喝茶。”阿龍溫柔的聲音響起來,她拉開了移門,端著茶杯和茶壺。等到移門再次合上,她掩著嘴笑起來。“好久沒有這麼稱呼你了,感覺還真是懷念呢。”
阿嵐自己也忍俊不禁,差點笑出來。
“如果你們兩個有什麼要商量的,我就先退下了。”阿龍問了一些惠子的情況,又問了一些蘭丸的情況,然後看著這兩個人,說道。
臨走之前,阿龍突然說道,“我真是羨慕你呢,阿嵐。”
阿嵐愣了一愣,然後笑道,“真是傻話,以後我要羨慕你的地方多著呢。”
阿龍離開了,阿嵐一時想不起還有什麼要說,只是低頭喝茶。
“我們的新天皇怎麼樣?”龍馬找著話題。
“非常厲害!”阿嵐讚歎道,“和上一任相差真的很多啊,他一定會有所成就。”阿嵐斷言道。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龍馬笑著說道,“所以,我覺得,我們的機會來了。”
“機會?”阿嵐好奇地問道。
“就是在日本進行英國的革命啊。”龍馬積極地說道,“我現在已經有了具體的想法了,你要不要聽一聽?”
“不用了。”阿嵐斷然拒絕,她的眼睛裡透露著一絲神秘的光芒,“現在還不是時候。”
“不是時候?”龍馬也不生氣,只是驚奇地說道,“那麼要等到什麼時候?”
阿嵐笑而不答,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我在萬事屋的時候聽到過這麼一句話,叫做‘很多時候,刀不是為了殺人,而是為了嚇人’,差不多這個時候就是驗證這句話的時候了。”
龍馬挑著眉毛,大有看你怎麼折騰的意思在裡面。
“還有……阿龍剛才的話。龍馬,她不是一個賢妻,她不喜歡站在別人身後,她希望能夠和你站在一起。”
龍馬在心裡掙扎了一下,抬起頭來,坦然地說道,“等我們成功了,我就向她坦白。”
阿嵐點點頭,“也就只能這個樣子了。”
“還有一個問題。”龍馬疑惑地問道。“你和桂是什麼關係?”
“我和他沒有什麼關係,是我父親。”阿嵐簡短地回答道,“當然,他有恩於我,所以這個時候幫他的忙,也是應該的。”
“恩?”龍馬不相信。
☆、三十九
“就在七日之前,新選組已經遷移了屯所,從西本願寺遷移到了東南方向的不動堂村。要從不動堂村到護陵衛士在五條善立寺的屯所必然要經過鴨川的錢取橋。
那個齋藤就在那裡候著。
那是六月份的悶熱天氣,齋藤站在橋上,已經拔了刀,武田和加藤踉踉蹌蹌地走了過來,看起來是喝多了。待走近了,武田認出了那個站在橋上的人是誰。他張開了嘴,噴出一口酒氣,口齒不清地說道:“這不是護陵衛士的齋藤大人嗎?真是巧合呢。”
齋藤無聲舉起了刀,明亮的刀光閃過,武田胸口處一道細長的傷口濺出鮮血,他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加藤像是被嚇壞了,坐在地上什麼也說不出來。眼睜睜地看著齋藤收回了刀,冷傲地丟下了一句‘我們護陵衛士不要叛徒’,就轉身揚長而去了。
武田的嘴臉實在可惡,恃才傲物自高自大的很,平常的風評便是極差,這個時候突然叛出新選組,也難怪他會被砍啊。
“武田死了的訊息不一會兒就傳遍了整個京都,加藤嚇得精神失常了,逢人就說‘齋藤一,殺人啦,殺人啦!’無論是新選組內,還是護陵衛士內,風言風語不曾間斷過。有好事者去奉行所看了武田的屍體——一刀斃命乾淨利落,確實是一刀流的風格,只是那刀的走向卻不是一個左撇子能夠做出來的。也多虧了這一點,齋藤在漫天飛的留言中安然保身。
只是那個篠原依然心存疑慮,他和伊東提及了此事,不料伊東只是坦然大笑,說道:‘他是間諜又如何?我已承諾過不會對新選組不利,以後請勿多言此事。’”
六月底,阿嵐返回了京都。坐在已經被登勢老闆娘大換樣的萬事屋的二層,她皺著眉毛對大澤說道,“這可真是懸案啊,我所認識的齋藤,不像是會隨便殺人的人。”
“這個誰知道呢?”大澤搖搖頭,“我和登勢老闆娘商量過了,暫時借住在這裡。”